“我這是在哪兒?”林因捂著痛苦的腦袋醒了過來,打量房間中的布局。
面前是傳統古板的木質歐式家具,床的右邊是一個擺滿了書的書架,但可以隱隱看到一層灰塵浮在上面,大概是好久沒有人翻閱了。
書架中央有一個擺放物品的櫥柜,一張裱好的油畫安靜地躺在上面,右邊是一個花瓶,上面插著一些名貴花卉,他大概都不認得,因為都不是突破材料......
“你這是在勞倫斯家,哼,沒有禮貌的家伙。”
他回頭一看,是一位帶著金邊眼鏡,身上充滿著中世紀腐朽文化氣息的貴族。
身上的衣服以藍色為主色調,但配色選用了淡黃色和紫色,目的是為了彰顯貴族的不凡,但兩種顏色同時使用,搭配上繁雜的花紋,讓人看起來不勝浮夸,林因實在不敢恭維。
落魄的貴族仍然沿用騎士精神的長靴,但他們儼然沒有意識到,騎士已經與他們相去甚遠。
“尊敬的貴族,您好。”林因嘗試去和他交流,他現在滿肚子的疑惑。
迪盧克呢?琴呢?芭芭拉呢?為什么他會在勞倫斯家?
醒來看見的還是舒伯特這個與優菈不對付的人...難道自己被俘虜了?
體內不安分的力量開始涌動,但是一陣空虛感也提醒他不宜強行動用力量。
“哼,雖然粗鄙簡陋,但還算是你有敬意。”
“說來慚愧,我本該單膝跪地,獻上我的敬意與歉意,祈求您的寬恕,但傷病在身,恕難全禮。”他輕咳了兩聲,面露慚愧的說道。
其實他除了力量還有些空虛,身體已經頗為健康了,想必行動是萬萬沒有問題的。
“嗯......偉大的勞倫斯后裔準許你暫時免去禮數。”舒伯特像是被人搔到癢處的貓,舒服的幾乎呻吟出聲,捋著自己的胡子,點了點頭。
“咔嚓”一聲開門聲傳來,一道淡藍色的身影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撇了一眼正在交流的舒伯特和林因,一臉奇怪。
這兩個人怎么可能聊到一起去?她雖然對林因沒什么意見,也覺得這人算是個人才,但萬萬想不到有人能在沒有指點的情況下和腐朽的舒伯特聊下去,看舒伯特的樣子聊的還算不錯,優菈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你來干什么?”
“你現在是一點禮數都不懂了!你都不如一個平民!”舒伯特仗著自己是長輩,吹胡子瞪眼的訓斥著優菈。
優菈撇了一眼林因,林因聳了聳肩。
“你說說,怎么回事?”
“我醒來見叔父在這,身體虛弱,一時沒什么事情,便學些禮數。”林因謙遜的說道。
舒伯特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向優菈卻是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優菈皺著眉頭,強忍著動手的沖動,跟舒伯特揮了揮手,道:“你出去吧。”
“哼。”舒伯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走了。
這次他走,林因沒提什么禮數的事情。
“這個,腦子不太好使?”林因用手指在腦子上畫了一圈,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