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費用怎么算?”
“草藥是我自己采摘的,沒有額外花銷,胡桃雖然調皮了一些,但和我們關系比較融洽,沒有收費的必要。”長生在脖子上搖了搖蛇頭,白術低頭看了一眼啞然失笑,摸了摸長生,總之是沒有收錢的意思。
“別,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難處。再說璃月是契約之國,治病就要花錢。
至于你額外的用藥或者照顧,那算是你們的情誼,但治病花錢,是一定要的。”他并不同意白術的觀點,堅持要付費。
“那你覺得多少合適?”白術沉思了一會兒,才明白這其中的意義。
他的想法是契約連接一切,人們的社會生產活動必須伴隨契約和交易,而契約之外才是顯露情誼之處。
“你和帝君真像,不,你比帝君多了一絲人情味。”白術感嘆地補充道。
“那當然......算了,五百萬夠嗎?”他沒將白術的話放在心上,默默盤算了一陣,對于璃月的物價也沒啥概念,反正錢也不是他自己的,都給了白術也不算虧。
“噗——”站在門口喝水的慧心聽見林因的話,一口水沒含住,噴了出來。
有些尷尬地看著兩個人。
“少了?”他看著慧心的反應,雖然心中有點厭煩,但還是問向白術。
“沒有,算了,你給我五十萬算了,要是讓你衡量草藥的價值就有些為難人了。”白術哭笑不得,搖了搖頭。
“那你沒為難我吧?”他笑著開口問道。
白術一愣,被林因問的有些發懵。
哦,他在問是不是要少了,這個林因......
“沒有,行了,帶人走吧。”白術擺了擺手沒好氣地說道。
“哈哈,我相信白術先生,有事情來...往生堂找我,胡桃眼睛好以前我應該都在。
沒別的,有一身蠻力,還算是能打。”他發出爽朗的笑聲,帶著重云和胡桃離開了。
……
“胡桃,白術先生說了,你的眼睛只要兩三個月就能好,你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陰陽能量失衡吧?白術說恢復平衡就好了。
所以你不要擔心,最近我和重云都會照顧你的。”他嘗試和胡桃溝通,對于病人來說,往往心結才是最嚴重的那部分。
“真的嗎?”
“我以巖王帝君的名義起誓。”林因認真的說道,和胡桃二人走到了往生堂門前,坐在臨河懸崖邊的椅子上。
“好,我相信你。”胡桃忽然笑了,似乎解開了一部分心結,對于璃月人來說,巖王帝君這個名字很有分量。
“相信我。”這句話,有些重……
“你是何人?有什么資格以巖王帝君的名義起誓?”
一道嚴肅的聲音響起。
他抬頭看過去,隨即臉上一頭黑線,不是你們璃月的男孩子都這么可愛的嗎?
我說重云怎么這幅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感情?
真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來人身材高挑,比例勻稱,一頭黑色的頭發嚴整規矩,一只尾辮細細地垂落下來,中正守制。
一身標準的璃月男士禮節長袍,整體呈褐色,似乎由于文化交流或者受到了海洋文明的影響,他的領子高高的立起,脖子下方有類似領帶的構造,長袍上還有部分鑲嵌著象征巖石的雕飾,穿著極為考究,卻不顯得奢華,顯然是用心雕琢過的。
來人正是往生堂客卿,鐘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