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都未必不可或缺。”鐘離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
令一個一直以守護璃月建立國家的人,接受自己或許沒有那么重要的現實并不容易。
但鐘離做的很好很快。
所以鐘離實際上是再說,我都能不干,那璃月離了你還不轉了?
“鐘先生此言差矣,巖王帝君之于璃月,如同太陽之于人世。
若是沒有了巖王帝君,那該是何等一派煉獄景象?璃月人民如同魚兒失去了水,稻田失去了陽光,鳥兒失去了花朵,花朵失去了芬芳,美好的人間失去了鳥兒的歌唱。
總之沒有巖王帝君的日子不可想象。”他尬的自己已經能摳出三室一廳了,連重云和胡桃的臉色都古怪了起來。
瘋狂的給帝君戴高帽子,就是希望這個陰間活計不要落在自己頭上。
而重云胡桃二人雖然以前就知道林因慵懶散漫,玩世不恭,卻也沒想到他這小詞兒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接一套。
“巧言令色。”鐘離不含感情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隨后輕飄飄的離開了。
鐘離最終的態度就是你愛干不干,反正我不干。
風吹過往生堂前的空地,重云和胡桃笑出了聲。
他原本有些羞恥,但見到胡桃笑出了聲,倒也覺得沒那么難以令人接受,一起笑出了聲。
不過那一聲笑里有他的憂愁,往生堂的生意想想就愁的慌。
走一步看一步吧。
和胡桃交涉以后,林因才打算在往生堂住下了,在他的要求下,重云也一起住下了。
但不是住在一起就是了......
群玉閣。
“回來了?”凝光淡淡地問道,手中捧著一對資料,仍然是輕描淡寫地姿態。
“明知故問。”刻晴沒好氣的答道。
凝光有些疑惑,兩人關系緊張歸緊張,但這么直白的針對卻很少見。
她抬頭用好奇的目光看了一眼像是吃槍藥的刻晴,視線在刻晴的身上不斷巡視,直到目光落在刻晴脖子上的血痕,才找到了原因,眼中閃過一絲了然,輕輕笑了笑。
“看來他實力的確很強。”凝光認真地肯定道。
“還用你說?”
凝光沒有理會明顯有情緒的刻晴,轉而問道:“消息怎么樣?”
“時間有些倉促,只有從琴那里得到的消息。”刻晴臉一板,說起正事,并不含糊。
“嗯...說來聽聽。”
“兩次擊敗女士,第二次一擊擊敗,打退風魔龍,可以飛行,是特瓦林的血脈,疑似可以復活,掌握了邪眼的力量。
他和那個旅行者都很奇怪,不用神之眼就可以動用元素力,但他更特殊,沒有邪眼但是可以動用邪能。”刻晴如實匯報,當然有關林因一些番外刻晴是不會主動說的。
包括那個小女孩,還有和瓦格納的關系,以及那個女孩,優菈......
“嘆什么氣?琴對他的評價怎么樣?”凝光出聲將微愣的刻晴拉回了現實,刻晴眼神恍惚,似乎眼前再次出現了那張俏臉,微微一嘆。
“很好,有擔當,有正義感,就是內心有些躁動,只不過很少表現......”刻晴公式化地敘述著,琴對林因的評價。
但刻晴的心里卻有另一種看法了。
不告而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