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吃喝玩樂,林因和優菈也把這些事情說清,而優菈走的事情大家或多或少都有預料。
也都沒再參與,再加上有著什么交流大使的稱號,大家也都覺得優菈還是蒙德人,都笑著說以后去璃月游玩,希望兩個人有機會引導一下。
盡管是熟悉的環境,但這個環境對優菈來說到底是一番什么樣的光景卻又不好說了。
所以大多也真的沒有說出挽留的話。
一個月后······
夕陽西下,蒙德城前方的水波光粼粼的,鴿子停在橋上,提米一把一把撒著飼料。
“安柏最后跟你說什么了?”林因不免有些好奇,安柏最后跟在后面嘀咕,看起來比起平時情緒有些低落。
“她爺爺的事情,還有在璃月朋友的事情。”優菈簡短的說道,她猜測林因也懂。
“對了,她好像還認識煙緋來著,說起來那人我都不認識。”林因沒提安柏爺爺的事情,在他眼中,那玩意都到年紀了,我估摸著是老了想死在家鄉才回去的。
但是他也不能這么說,但問題就是這才是最可能的事。
又不是空,也就是有事情,而且又見過確確實實是活著呢。
“要離開蒙德了什么感覺。”林因牽著優菈的手,十指相扣,牢牢地牽在一起,安定的感覺在兩人心中駐足。
“挺復雜的,眷戀、逃離的輕松?應該都有······”優菈也有些感慨,就這么站在蒙德城的門前。
和她剛成年的時候很像,那時候穿著一身長袍,將自己埋在其中。
蒙德城幾乎沒有一處歡迎她,她從小生長的地方,這座城市一眼一眼第看著她長大,卻不屬于她······
這種失落和痛苦并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
“別想了,普通人活著也沒有容易的,但不原諒他們也是你的權力。
為此報復不是你的性格,也沒有這個必要。
余生,互不打擾吧。
我們還有新的未來,我的夢想是游覽提瓦特。
閉關鎖國的稻妻、高壓政策的至冬國······
這個世界的美好還有很多。我們可以一起去經歷。”林因另一只手也放在牽著的手上。
“好。”優菈只說了一個字,林因卻仿佛得到了一個承諾一樣珍惜。
······
刻晴早就回了稻妻,凝光在蒙德也是又眼線的,他們所做的事情已經將凝光氣炸了。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向努力工作的刻晴居然也變成了摸魚怪,還好凝光即使矯正,這才沒讓刻晴長歪。
至少凝光是這么想的。
林因帶著優菈躺在巨像的身上,他移動到蒙德與璃月的交匯點,就得靠飛的了。
不過他有很慶幸,畢竟某些人還得走回去,這不就體現出鋪設鐵軌的重要性了。
還是要從娃娃抓起啊。
也不知道胡桃最近怎么樣了,甘雨估計是日復一日的工作吧,重云是不是還被行秋耍的團團轉。
林因想了想,不知不覺,再璃月的熟人比再蒙德要多的多了。
說實話,蒙德除了優菈和溫迪,他對別人基本上無感。
而璃月的話,雖說刻晴為人直率,還總讓他下不來臺,不過和甘雨的相處倒是讓他覺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