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菈雖然有些顧及,單整體上到底不是羞澀的人。
“二位喝點嗎?”安德烈一臉笑容,滿面紅光,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給兩人倒上。
“不喝了,不喝了,遇見什么好事兒了。
再說咱都熟了,隨意一點,我又不會把你吃了。”林因見他這副模樣渾身不舒服。
“不行,禮不可廢。
至于喜事。林先生真是明知故問,您來這不就是最大的喜事嗎?”
“你可真行。”林因臉色漲紅了半天,憋出了這么一句話。
你這純純的發病粉絲啊······
“走了走了,你安排住處了嗎?沒安排我帶著優菈去往生堂了。”林因招呼著優菈起來,優菈也一臉怪異。
見安德烈那樣子,她總覺得什么東西被搶了一樣,莫名有點吃醋,但又不知道吃誰的醋,就很難受。
總之,現在優菈也是渾身不舒服,見林因起身,也連忙跟著。
“安排好了,早就安排好了。”見兩人有點不悅,安德烈有些懊惱,心中卻有了另一番計較,今晚上以前,地契必須拿到手,他有些發狠。
擋我者,殺我也。
璃月最豪華的客棧也的確是夠繁華,空間的寬敞與徹上明造的繁復裝飾,都是一再仿古的形式。
說是豪華,但豪華就有點土了。
人家主打的是仿古、與巖王帝君一般的形制與享受,自然不是那種土豪氣。
神龕與桌案的拜訪都有講究,屋內燃著淡淡的熏香。
“你這朋友這么有摩拉的嗎?”優菈無語地看著這里。
不習慣的人住這種地方就是空虛,這些是物質已經滿足不了的人才會追求的虛假浮夸的精神享受,實際上來說,林因與巖王帝君倒也差不多,都是凌駕與眾生之上,但有那么幾個人管著的情況。
所以,沒有帶入感啊······
誰沒事兒住這種地方?給自己建墓嗎?
“都是有摩拉燒的。”林因無語地吐槽道,轉而卻又忽略了這個問題。
“休息一下把,你也累了一天了。”
“這算什么,我以前······”優菈呆呆地看著林因將他的唇湊在自己的唇瓣上,叼弄,夾舐。
這讓優菈記起了林因那時候被救下來的時候,虛弱的不成樣子,還沒忘記調戲自己。
“不要說了。”林因心疼地抱著優菈躺在床上,兩人安靜地睡下。
“你那時候是不是早就對我有想法?”優菈故作兇巴巴地戳著他。
“嗯。”林因給出了她可能最愛聽的答案,優菈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沒過兩個時辰,天色漆黑。
房外傳來的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