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林因即不希望優菈變得像他一樣,但又覺得她終歸還是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沒必要因為某件事給別人下定義,我們沒有這個資格。
這只是我們的印象,用我們的印象去判斷別人不禮貌,也是對于別人的不尊重。
更加沒必要用好壞去判斷,人是復雜的。
在你執行眼狩令的時候,你是收繳人,它是繳納人。
記住,你們沒有別的關系。”林因認真地和優菈說道。
“我不阻攔你的想法,我也覺得你的想法很美好,很對。
但是那是你認清一些悲劇以后,仍然具有那種熱情的時候,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那時候大概也是能做成的。
我們那里有一句話,你想改變什么的時候,你必須比那些人和環境都厲害。
現在,你別雷電將軍弱。”
“可是···她是雷電將軍啊。”
“你的想法還沒有心海成熟。
她難道不知道雷電將軍是神嗎?你難道覺得你打得過一擊戳穿了孤云閣的摩拉克斯?不會吧?”林因搖了搖頭,走在去下一家的路上,這次與優菈聊天,他也沒有飛,優菈腦子有些亂,就當做陪她走走。
“當然不會。”優菈連忙拒絕,畢竟和摩拉克斯碰撞,她想都不敢想。
“你都不會這么想,你覺得反抗軍的領袖會這樣想嗎?
她覺得自己打的過雷電將軍?”林因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他不夸張的說可以單挑珊瑚宮的反抗軍全隊,但是面對雷電將軍的時候,仍然顯得無力。
“你到底想說什么?”優菈眼神有些變化,雙頰鼓鼓的,似乎有些生氣林因的引導。
“但是心海走在改變的這條路上,只是你想做的事,她是切切實實地再做。
而且具有一定的成功幾率。”林因耐心地解釋道。
“雷電將軍為什么不直接出手?”優菈忍著想打林因的沖動。
“因為心海可能一是有這個勇氣,二可能也是賭雷電將軍心里的猶豫,三也是在賭雷電將軍對于子民的寬容,永遠不會達到那種直接鎮壓的程度。
目前為止,除了對抗中處于劣勢以外,她都賭贏了。
這就是厲害,如果她最后成功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比雷電將軍還強大。
強大不只是實力的強大,而是你能讓事情按照你的想法走下去。
不論通過什么方式。”
“啊——呲奧——”林因沒有防備,背著雙手顯示出自己的明智和敦敦教導。
結果被優菈咬了個結實,兩排貝齒僅僅地扣在林因的肉里,林因又舍不得崩優菈的牙。
“嗚嗚嗚——”優菈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你松開。”林因無奈地看著僅僅抱著他胳膊的優菈,又生氣又無奈,揚起手想扯下來最后還是摸了摸優菈淡藍色的頭發。
隨著林因的安撫,優菈鋒利的眼神變得柔和,這種情緒蔓延到她的全身,牙齒不自覺地便松開了。
優菈也清楚,林因隨便都能掙脫,但是最終還是任憑她咬著,也就松開了。
“干嘛,咬夠了?”林因也不生氣,攬著優菈,優菈有些不情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痛嗎?”優菈似乎有些心疼,輕輕地吹著氣,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