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也一開始見兩人不像是劍道弟子,還以為是鬧著玩,就沒怎么注重禮數。
因為以前挑戰的人大多數上了一定年紀的,第一次來這么兩個年輕人。
“無想流。”“西風流。”
“兩位來自不同的流派?”純也眉頭一皺,認為兩個人是胡謅的。
“還煩請通報吧,我們就不在這休息了。”
好沒禮貌。純也心中更加不滿,默默地進去了。
劍道館的屋內掛著一張書法,書法的下方供著一把刀。
土門靜坐在劍的前面,表情嚴肅虔誠,純也知道,這是師父每日祭刀的欠揍。
“純也。”土門閉著眼睛感受到了純也的接近,出口道。
土門也清楚,若非有什么事情,他這個弟子不會輕易在這個時間打擾他。
“師父。”
“什么事?”
“有人踢館。”
“哦?”土門的眼睛猛然張開,渾濁的眼中精芒一閃而逝,面前的刀發出嗡嗡的聲響。
“什么人?”土門的戰意飆升,他已經很久沒有遇見挑戰者了。
“是兩位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打發走,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土門升騰的戰意瞬間消散,看著純也的眼神也有些不滿。
“好的,師父。”
“對了。他們有沒有說是什么流派。”土門想了想,覺得可能是師兄的弟子回來踢館了,但是修行還不到家。
“西風流,無想流。”
土門聽西風流的時候目光凜然,戰意如同滾滾江水。
他在年輕的時候聽過,那是遠在蒙德的劍術流派,也是他遺憾沒有交過手的一種流派。
如今,有這個機會,他豈能錯過。
然而聽到后面的時候,最初是有些疑惑的。
無想流······
無想,他臉色一變,深寒的冷意瞬間侵襲了他的全身。
他響起來一件事,前段日子有個同行跑去御前決斗了。
而那個同行被終結的一刀,就是無想之一刀。
土門立即起身,猶豫了一下,直接提起了面前的刀。
心中默念,明鏡止水。
純也看到師父的反應也有些心悸,這兩個年輕人,似乎并不簡單。
終于,林因與優菈得見這位明鏡止水流的劍道大師。
“土門先生。”林因對他這些被執行對象都很客氣,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或者說,愿意去做的。
“客氣,還沒請教二位稱呼?”土門一改以前傲氣的做派,有禮貌了許多。
“林因,這位是優菈·勞倫斯。”林因特意把優菈自己介紹的時候帶著的姓氏復述一遍。
“敢為二位,哪一個是無想流的弟子。”土門似乎有些興奮,但是背后也藏著一絲恐懼。
土門有這個自信,他打不過雷電將軍,這是可以預見的。
但是他的弟子卻還是應該能打過的,若是能見到這無想之一刀,他的劍道生涯就無憾了。
這是土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