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優菈挺像的,呵······
林因自嘲地笑了笑,如今的自己,怕是配不大上優菈的,雖然這種事情優菈未必在意。
但是對于林因自己來說確實接受不了的,加入兩人之間還有可能,倒是后面臨別人的目光林因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受得住。
日子一天一天的平淡了下去,林因最終還是做了吟游詩人,偶爾在酒館中爛醉如泥。
如果說有什么特別之處,那就是他并不討厭那個勞倫斯家的罪人,偶爾喝酒的時候甚至會刻意去尋找優菈,然后在一起喝酒,但是從來都不出言嘲諷,甚至又一次喝多了,還和別人說優菈是他的未婚妻,一夜之間淪為了全蒙德的笑柄。
自那以后林因便越來越消沉。
人們只記得他剛來的那天,陽光明媚,微風和煦,一位謫仙的少年帶著異鄉的音樂出現在蒙德。
后來人們大多記不清了,偶爾他也會唱一些新曲子,但是也都用了蒙德的曲子和歌。
但是人們印象最深的還是第一天的歌,只不過他再也沒唱過。
后來的優菈也躲著他,她總覺得這個人怪怪的,如果非要說的話,就像是那個芭芭拉協會的會長。
優菈聽說那個人為了接近芭芭拉,天天蹲在教堂后面,聽起來就像是很可怕的樣子。
慢慢的時間已經撫平了一切,他不是沒聽過黃粱一夢的故事,只不過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已。
蒙德的生活成本不低,盡管還算是自由,總之,林因選擇了去迪盧克的酒館當酒保,和查爾斯換班,兩個人倒是都挺開心,經常在一起喝酒,喝多了林因就開始講述自己夢中的故事。
于是他和那個斯坦利并稱為蒙德兩大吹幾把。
查爾斯性格還算是不錯,也不會揭穿他,甚至偶爾還問一些細節,才讓林因感到自己還活著,酒精的麻痹讓他度過了一段段艱難的時光,中年回首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蹉跎了一生。
那個時候的優菈也還沒有嫁人,但是偶爾仍然會躲著他,事實上自從那次醉酒以后,優菈就沒再來過天使的饋贈,轉而去迪奧娜的酒館,查爾斯見到的時候才知道那是林因心中的痛。
查爾斯與林因在一起的時間最長,自然聽得故事也是最多了,有的時候查爾斯甚至有些疑惑,難道林因真的不是曾經經歷過那么多嗎?
但是這個故事中一直都缺一個人的名字,林因形容了無數她們在一起的時光的,但是從來沒提過那個人的名字,查爾斯卻早就已經只知道,必定是優菈。
這個打擊令林因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只是偶爾聽說璃月的神死了,林因嗤笑著,不曾反駁。
偶爾對于溫迪的尊敬也令其他人有些不解,但是溫迪的身影逐漸在提瓦特消散,旅行者的名頭越來越響,稻妻閉關鎖國的消息也曾經傳了過來,林因也沒有參與過討論。
總之,這個世界令他既熟悉又陌生,他在城郊租了一間房子,總是在這兩點之間走動,從來不去別的地方,甚至廣場上最熱鬧的時候,林因也不曾去。
做了酒保以后,林因也就沒去唱過歌了,吉他他在幾年前見過,早就已經銹跡斑斑了,不僅如此,弦也斷了大半,想起一首歌叫斷了的弦,又拿起了一瓶酒,躺在自己的臟衣服堆里,肚子鼓了起來,拿著雜志閱覽著。
他的交集不多,事實上也沒人愿意與這個怪人交集,林因總是冷靜地看待一些事情,但是卻又冷靜的可怕。
不就以后就到了半百之年,查爾斯在年輕的時候結了婚,后來也跑去璃月經商了,他們說璃月的經濟非常繁榮,查爾斯在過去的十幾年不斷地寫信,想要這個人過來,偶爾也會說他見到胡桃了,那個跟他一起去輕策莊除魔的家伙,只是有些奇怪,她看起來比林因還要怪一些,但是容易接觸。
還有月海亭的秘書,查爾斯說慧心人挺好的,不會為難來經商的商人,查爾斯說林因那時候不該過分的。
記憶再次模糊了起來,林因恍然間腦子似乎卡了一下,時間將林因的一切都撫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