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鐵軍挪了挪,蘇齊也調整了一下角度。
“快點!”那個家伙再次威脅。
“大哥,那我是捆他的手還是捆他的腳?”蘇齊拿著皮帶,裝作很呆的樣子問那個家伙。
“當然是捆手了,捆腳的話我怎么走路?”白鐵軍似乎很惱火的樣子,嚷嚷了起來。
“別他-媽廢話,不然打死你!”那個家伙聽了,大怒,看著白鐵軍壓低嗓音大罵。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蘇齊動了,啪的一聲,他手中的皮帶閃電般抽了出去,一下卷在了那個家伙持槍的手上。
啪的一聲,蘇齊的皮帶卷住了那個家伙的手,再用力一拉,那個家伙持槍的手一下被皮帶抽得高高舉了起來。
砰!
那個家伙扣動了扳機,打出了一顆子彈。
但這一槍打空了,因為他的手已經被抽了高高舉起,而白鐵軍則趴在了地上。
電光火石的瞬間,蘇齊一腳踢了出去,一個勾踢踢在了那個家伙的肝門上,嗚的一聲,那個家伙一下佝僂了腰,連氣都吸不進去了。
肝門是人體比較脆弱的地方之一,哪怕是職業拳手和職業格斗高手,那里被打中后也得乖乖舉手投降,所以就更別提蘇齊此時是一腳勾踢了,腳的力量可是手的幾個倍,所以那個家伙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根本沒有力氣扣動扳機。
幸好蘇齊此時是格斗大師了,不但力量大而且角度刁鉆,出手又還快和準,所以他才能一腳就踢中了那個家伙的要命部位。
不然,今天他和白鐵軍都得交代在這里。
那個家伙跪倒在了地上后,之前趴在地上的白鐵軍立即一個飛撲,剎那之后,他一下抱住了那個家伙握槍的手,一個反關節技砸了出來,咔嚓一聲,那個家伙的肘關節就被白鐵軍硬生生撇斷了。
白鐵軍連忙一腳把那個家伙的槍踢了飛下了山包,然后再次握住了他的另外一只手,又是咔嚓一下,直接擰斷。
“他-媽-的!動手之前也不先問問咱們是哪個部隊的兵!”
白鐵軍得手后,惱火地罵了一句,啐了一口,然后才一屁股坐下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他全身軟得厲害,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低頭看了一眼,他忽然可憐巴巴地看著蘇齊:“齊哥,我尿褲子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差點哭了。
蘇齊看了一眼,笑了笑:“沒事,量不大,幾毫升而已,你干脆站起來算了,把腿岔開,站在風口吹幾分鐘就看不出來了!”
“真的?”白鐵軍愣了愣。
“真的!”
白鐵軍于是真的站了起來,岔開雙腿,但他的雙腿抖得厲害。
“齊哥,我腿軟,站不穩!”
吧唧一下,他又一屁股坐了下來。
“來,吃烤雞!”蘇齊說。
他把自己的烤雞撕了一半遞給了白鐵軍,白鐵軍有些呆頭呆腦的,聽到蘇齊叫他吃烤雞,他便接了過去,機械地把烤雞塞進了嘴里。
蘇齊呼的一聲,長長吐了口氣,他也很緊張,但他知道此時還不能放松。
他把燒雞叼在嘴里,用手搜了搜那個家伙的身上,很快又從他身上搜出一些子彈和一把砍山刀,以及兩把帶血的匕首。
蘇齊用皮帶把那個家伙捆了一個結結實實,再把他的嘴巴塞了起來,之后,他才一屁股坐在了那個家伙的脊背上,直接鎮壓。
坐下來后,他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有些不聽使喚,簌簌地抖得厲害。
“齊哥,你的手怎么有點抖啊?”白鐵軍問。
“沒呀!你怕是看錯了。”蘇齊嘴硬道,他連忙把手中的烤雞塞進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了起來。
不這么做的話,他的手肯定會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