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師,我家有些簡陋,希望您不要介意。”梁靜抱歉的說道。
這家里可不簡陋,是很富了。
雖然沒有看起來那般豪華,不過若是細看,能看出來。
桌椅都是黃花梨,而且都是老物件。
墻上掛著的山水書畫,提名處不是齊白,就是顏真卿這類大家的古代遺作。
價值最少上千萬了!
“梁小姐太客氣了!”秦塵平靜的說道。“什么時候能夠開始?早點結束,我可以早點回家,你也可以早點恢復。”
他很是直接,不拐彎抹角的墨跡。
“啊?回家?
秦大師,開光最少要四十多天,你不住在我這里么?
我房間都為您收拾好了!”梁靜驚詫道。
她準備開光前,就在網上查過。
上面介紹的開光就要幾十天,于是特意準備了一切。
“一天就夠了,結束后,我再給你家里擺一個風水陽陣!”
“一天?”梁靜驚的說不出話來。
有點太快了啊!
“這么神的么?”
她在這里暗道!
“對,時間長了,我養的白蛇也沒有那么多血可以給你用。”秦塵說道。
連抽四十多天的血,白蛇又不是醫院血庫,哪來這么多血液。
“白蛇?秦大師,我有點聽不懂。”梁靜不解。
“聽不懂沒關系,事后看效果就行。”秦塵說道。
“恩,麻煩秦大師了。
林鳳,香香,你們在這里等著。
不能照看你們了,不好意思。”梁靜禮數周到。
“沒事,你的健康要緊。
我和香香就在沙發上坐著,等你出來。”
“好,那秦大師您跟我來。”
她引著秦塵進了一個寬敞的封閉房間內,這房間與眾不同。
里面點著檀香,顯得幽靜。
旁邊的桌子上擺著各種毛筆,包括赤紅色的朱砂。
“秦大師,您要畫符用的工具在那里,我已經準備好了。”梁靜指著桌上的朱砂說道。
隨后關上了房門,房間暗了下來,她打開了燈。
柔和的燈光,照亮整個房間。
“我先脫了,去那里躺著了!”梁靜懂開光的步驟。
“好。”
秦塵則是到了桌邊,取出了白蛇。
取了一個新碗,擺在了桌上。
“借你一點血!”他說道。
白蛇二話沒說,咬住了它的身軀,頓時一點點鮮血流淌而下。
它舉起了身軀,擺在了碗上方。
嘀嗒,嘀嗒!
鮮血流淌而下,落入碗中。
秦塵拿起了毛筆,想了想又放下了。
“這一次我要畫全身,而且我也不會用毛筆。”他暗道。
剛才他在車上,是用手指模擬。
“就用手指吧,一樣的!”
看著半碗白蛇血,他讓白蛇停止了獻血。
失去了許多血液的白蛇,軟軟的躺下了。
“回去給你喂一些人參吃,補一補!”他說道。
然后將白蛇收起來,放好了,這才端著碗回過了頭。
在他眼中,梁靜已經橫陳在他面前了。
對方雪白的膚色上,沾染了一點淡淡的粉紅。
不用說,是梁靜害羞了!
她看起來是一個文靜,較為保守的女人!
如果不是為了身體的健康,想來她不會請一個男人來,為她開光。
秦塵淡定的走過去,發現梁靜閉著眼睛,睫毛在微微顫抖。
“秦大師,您過來了么?”她聲音微顫的說道。
看的出來,她不止緊張,而且有點害怕。
秦塵平靜的站立。
“梁小姐,我過來了。
你無須擔心,害怕。
我是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對了,你先張口,我喂一點蛇血給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