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搖頭。
“不太清楚,反正那女人的畫像,給人一種奇異的感覺。”他說道。
“我想任何男人看了,都可能忘不了,不止張晶的老公,也不止我。”
“還有這樣的畫像,我想看一看。
等里面的人睡著了,我就進去將畫取出來看。”徐香香說道。
秦塵說的,讓她好奇。
“張小姐,你看過畫里面的那個女人么?”
張晶想了想。
“沒有,一次都沒有。”
“可能你沒有像秦大哥那樣,貼著畫像看。”徐香香說道。
“也不是,我貼著看過畫。
就在我老公對那幅畫著迷的時候,我特意想看看,那幅畫到底有什么神奇。
可看到最后,什么都沒看到。”張晶回答道。
“這就奇怪了,難道女人看不到畫中的美人么。”徐香香不解。
“我真想自己去看一看呢。”
她說著看向了病房,透過病房的玻璃。
可以看到張晶的老公將大燈關了,只開著一盞臺燈。
很顯然,對方可能又抱著畫像說話了。
“秦先生,有沒有辦法解決?”張晶問道。“是不是沒辦法?”
她目露哀色!
張晶與她老公認識幾十年,直至今日,兩人的感情非常深厚。
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老公出事,甚至是死去。
而秦塵這種大名鼎鼎的人,若是都沒有辦法。
誰還能救自己的老公?
“或許有辦法。”秦塵說道。
有辦法?
“秦大哥,什么辦法?”徐香香急切的問。
她似乎比張晶還要激動!
“是啊秦先生,什么辦法?難道你已經看出那幅畫哪里的不對了么?”張晶附和道。
秦塵摸了摸鼻尖。
“想到了一點,或許有幫助,但不一定能夠徹底解決。
因為哪怕是我,現在就是站在這里,也能每時每刻,在腦海中出現那個女人的模樣。
模樣非常的清晰,讓我心動。”他說道。
“哪怕一點幫助都行,現在他已經變太多了。
不止是心性,就連他的身體也是。
如今就靠著醫院的營養液吊著,能夠活下去。
如果再持續下去,肯定會死。
秦先生,死馬當活馬醫吧。
如果您能夠幫我老公,不論我老公最后是死是活,我都會給你一筆錢。
再加一副,名畫!”張晶保證道。
秦塵點頭。
“恩,好。
我的辦法就是,以蛇血澆灌畫作。”他說道。
“秦大哥,是白蛇血么?”
“對,我推測是有人給張小姐老公下了降頭。
而降頭的源頭,就是那幅畫。
具體怎么樣,我需要拆開畫才知道。”秦塵說道。
“我幫你把畫拿出來。”張晶立刻準備幫忙。
“等等,現在你老公已經瘋狂迷戀那幅畫了。
你想要從他手里拿走畫,根本不可能。
甚至于拿走畫作,他還會對你動手。
讓醫院的人過來,給他打一針麻醉。
或者是喂一些失眠藥給他吃下,讓他睡下去。
然后從他手里,拿走畫作。”秦塵安排說。
“我聽秦先生的,我去找醫生過來。”
“去吧。”
張晶離開后,徐香香想了想。
“秦先生,如果你已經推測出是下了降頭,能夠解決。
為什么說,只能幫一點呢?難道還有不對的地方么?”
“這個降頭非同尋常,不是針對張晶老公那么簡單。
而是針對,所有的男人。
會讓男人,愛上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