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后世體育項目還的選拔,一個個運動員身價還貴的可以不同,那勒達克體現的就是游牧民族的自由,只要你覺得自己夠強,想要出人頭地,你就可以帶馬來參賽,一個個部眾中的銳悍者年輕人躍躍欲試的牽著馬按照大小部族排列成團,連馬都是躁動的蹬著蹄子。
別說,酒這種東西還真是神奇,昨個,大部分匈奴貴族和劉閑還喊打喊殺一幕陌生模樣,喝過之后,今個竟然熟絡了起來,遇到了,不少人主動過來打招呼,雖然招呼中調侃劉閑不能喝的嘲諷居多,可也透著一股子熱絡勁兒。
不過李廣是真拿豆包不當干糧,招呼都沒打一聲,被帶到會場分了屬于漢軍的部族位置之后,他直接將麾下兩千精騎全都拉到了位置上,等候著開賽,眼看著這些南北軍精銳一個個趾高氣昂目中無人的模樣,氣得劉閑又是腦仁直疼。
“真是的!”
“河馬老弟!!!”
口音極重的聲音,不用說,又是劉閑的便宜老大哥,左賢王軍臣,真不知道這家伙對劉閑是不是有非分基情了,自己部族下屬二十幾個小部參賽事情沒管,帶著十幾個親信,又溜達到了劉閑這兒,眼神睥睨的向一邊張望著,看著前方漢旗下,李廣在那兒狂呼酣戰的鼓舞士氣,他臉上卻禁不住露出了一股不屑來,調侃的說打趣道。
“漢軍若都是這種剛爬出洞的土撥鼠,那么賢弟第一座城,老哥我就要拿了啊!”
“伊稚斜王呢?”
沒搭理他這個自來熟,劉閑倒是腦袋伸的直了些,向后張望了幾眼,一只鞋可是他在匈奴格外重要的戰略一環,可是從昨天,就一直沒看到他。
“哦,去年羌人動亂,今年春老四又專門去清繳這些蠻胡了,所以大單于恩準,沒有回來,僅僅派遣了部眾過來。”
“今年右谷蠡部估計又得墊底了,也就能勉強強過他們了!”
真是多瞧不起漢騎,軍臣又是爽朗笑著把手指頭指在了正在備戰的李廣漢軍背后,聽得劉閑又是嘴角一扯。
那勒達克的比賽規矩,對于漢軍還真不利,就拿眼前的初賽來說吧!騎馬狂奔五十九里,抵達北方匈奴人圣山之一狼山,然后再跑回來,三萬三千人只取前三百有資格進入決賽,真正的百里挑一。
耐力賽對于漢軍騎兵來說從來都是弱項,匈奴人天天在馬背上放牧,甚至有時候都睡在馬背上,可就算南北軍專業騎兵都是誰天天在馬背上待著?耐力關乎遠征能力,這也是文帝止步關內原因。
而且這趟道路路線不熟悉,比不得匈奴年年跑的老司機,不知道哪兒有斷崖,哪有河流。
更重要的是,估計漢軍會成為所有人部族的針對對象,好漢還難敵四手呢!
所以軍臣的看清也不全是狂妄。
但是,劉閑總能給他出乎意料的新鮮,在周亞夫,云纓王建等騎兵部將也是一肚子火圍了上來,等著他下令時候,誰知道劉閑就下達了一條令所有人下巴都驚掉了的命令來。
“云中麾下,只取驃騎兵參賽,一百重騎留下看家,九原周亞夫你自己安排,但本將建議是取偵騎斥候作為參賽力量,披甲重騎一律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