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閑是理解為啥后世他屁大點的公司,老板還總出差,做生意和這個時代做官真的是一個道理,在漢帝國的封建規則慣性下,還得不斷加強著人情交往。
后世電話視頻隨意飛的時代,還得見面談,更別說如今,寫信都得幾十天一個月才能到的時代了。向長安打報告的回京述職請求批準,劉閑又是屁顛屁顛坐上自己的大海船,再一次南下去了。
別說,這一路風景照比兩年前,又有了非同尋常的變化,以前黃河就是黃河,兩岸邊多少里看不到個人家,如今切合著航船的航程,大約一天三四百里路程,肯定會有一個村鎮,岸邊臨時的小碼頭安排的整整齊齊的,等候停船下來的商旅水手恰飯拉翔,小酒小菜伺候的舒舒服服不說,甚至還有小賭場和大保健。
夕陽斜下,站在停泊在黃土高原邊界的船頭,血紅的太陽燃著血紅的大地,一條河水面上也蕩漾著紅彤彤的色彩,那種壯麗的美,劉閑真是詞窮的都沒法表達出來了,而且不光是自然的美,還有人文的美,岸邊上,水村山郭酒旗風的小碼頭上熱熱鬧鬧著,自己的三條大船才剛行駛入河港,背后又有兩條航船跟著行駛了進來。
原來這趟航線上,也就只有一個巴掌數的過來的六條官船,可是現在,穿梭黃河渭河航線至少有一百多條大小航船,造船業,水手,扛碼頭的,至少增添了一萬多的工作崗位,這些都是他劉閑的杰作啊!
若是沒有他這個穿越者,恐怕兩漢都結束了,黃河還是這個模子,就連漢武帝都沒能改變河運太多。
然而,就在他滿足的眺望中,背后激烈的爭吵聲也忽然傳了過來。
“烤魚!”
“紅燒!!!”
兩張俏臉都漲得通紅,韓秀兒和周九柯好像斗姬那樣,兩對兒美眸也是滋啦滋啦冒著電火花那樣瞪在了一起。
女人果然都是冤家,尤其是倆女人共享一個老公,更尤其是還是劉閑這種不靠譜老公,沒在府里立起那種森嚴的封建規矩的二貨男人。
要是換一家,韓秀兒這樣姬妾敢和主母頂嘴的,早就被輪棍打死扔山里喂狼了,不過也要是換一家,韓秀兒這樣姬妾敢和主母頂嘴的,周九柯的大夫人位置也早就不保了,不是關在后宅里苦守空房,就是干脆被休回家,小三上位成功了,所以倆后宮爭風吃醋,也算得劉閑穿越以來的獨特風景線。
而且戰火還很快燒到了劉閑這兒,這頭周九柯拉住了他左胳膊率先劇烈搖晃了起來。
“君侯,黃河大鯉魚味雖美,但土腥味十足,您說,是不是應該紅燒入味!”
“大夫人此顏差矣!”
也是蛇精那樣立馬纏住了劉閑右胳膊,韓秀兒則是神氣的一揚秀眉,炫耀的說道。
“那已經是老黃歷了,君侯從西域弄回來的孜然,專門就是去腥臊異味的,涂抹腌制,土腥全無,自然是燒烤的為妙。”
“醬油還有紅燒不也是我家君侯帶來的烹飪方法,我們河南侯府的特色,好不容易捕獲這么大一尾黃河鯉魚,當然要紅燒。”
“那得浪費多少油醬,大夫人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還是燒烤滋味最好,耗費最少!”
“孜然就不貴嗎?啊???”
左搖右晃,劉閑是痛苦并快樂著的被搖晃得腦袋都大了,晃了三五圈兒,他君侯老爺的火氣也上了來,啪的一捆家法大麻繩猛地啪在了桌子上,震得還在爭吵的倆妞都是一哆嗦。
“又是紅燒又是燒烤的,內事如此小事兒,竟然敢來勞煩本君侯,豈有此理!”
“晚飯不用吃了!吃家法好了!都跟本老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