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約翰尼兩兄弟一邊感謝蘭斯,一邊對父親的死而傷心。
亨利艾伯特也在場,他為他們兄弟倆道歉“這事我沒辦好,是我的錯”
兩兄弟都挺明事理“不,父親說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在約翰尼一家人看來,他們爺爺當初要守護的東西,肯定是很重要的。身為后代,也理應為前人繼續完成未完成的事情。
蘭斯當初看重約翰尼爺爺的原因,就在于他重承諾這一品性。看到他的后代也如他一般,感到挺欣慰。
雖然酒席上蘭斯沒怎么開口,可對于約翰尼兄弟倆的敬酒,他都一一接受了。
旁邊的朱莉安見蘭斯把酒都喝了,心里難掩激動。
很快,酒桌上的人都開始“不勝酒力”,喝醉了。
雷托要帶蘭斯離開,朱莉安卻說已經安排好了房間,讓他們休息一晚上再離開。
雷托不大樂意,但見蘭斯確實醉得厲害,也就沒推辭,扶著蘭斯上樓休息。
他則守在房門口,站崗。
朱莉安過來請求,希望他能幫忙把父親和約翰尼兩兄弟也送回房間。
雷托說“我的職責是守護我們老板,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朱莉安不甘心,又讓約翰尼母親上來請求。
無論是亨利艾伯特還是約翰尼兩兄弟都是大塊頭,女人確實沒力氣搬動他們。
雷托沒辦法,只能下去幫忙。
他一下樓,朱莉安立刻鉆進蘭斯的房間。
第二天,亨利艾伯特被約翰尼母親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開門,約翰尼的母親面色緊張地說“你快下去阻止一下朱莉安,她快瘋了”
亨利艾伯特下去一看,只見朱莉安抓著一把椅子,氣急敗壞地追打著一個赤著身體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是住在對面的一個大齡單身漢
“這是怎么回事”亨利艾伯特大吼一聲。
男人朝他跑了過來,滿臉慌張地說“艾伯特先生,昨晚真不是我主動的啊,是你女兒非拉著我進來我、我是被逼的”
“你胡說”朱莉安已經氣瘋了,“我怎么可能找你這種老男人我明明是和艾勒斯上將”
“夠了”
亨利艾伯特又吼了一聲,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朱莉安“把東西放下,滾回你的房間去”
亨利艾伯特了解自己的女兒,肯定是昨天晚上妄想對蘭斯投懷送抱,結果反被算計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家女兒居然膽子那么大,還敢去招惹艾勒斯家族的人現在,人家這樣處理已經算寬容的了。
而自家女兒被人算計,丟了清白也是她自己作的,怪不得眼前這個男人。
朱莉安從父親的眼里看到了憤怒和失望,沒再繼續鬧了,把椅子一丟,氣呼呼地上樓回房。
底下,亨利艾伯特還得為她做的事情擦屁股。
朱莉安趴在床上失聲痛哭。
她到現在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差錯
明明她進了艾勒斯上將的房間,把她抱在懷里的也是艾勒斯上將。為什么一睜開眼睛,會變成那個老男人呢
這讓她以后還要怎么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