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歐杜莎的示好,宴佑川不敢輕易接受“不必,我該的事情,會自己完成。”
歐杜莎秀眉一擰“讓你休息就休息,你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這是命令”
既然是命令,宴佑川也不再說什么,拖著疲憊的身體回房了。
歐杜莎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這個家伙到底是為了什么加入蒼鷹組織
說他是為了跟血族對抗
他也沒有對血族表現得多深惡痛絕。
說他是為了活命才委屈加入,可從他的個性來看,也不像
越是神秘的男人,對歐杜莎來說,越有致命的吸引力。
她對旁邊的手下招招手,對他叮囑了兩句,隨即朝著宴佑川離開的方向走去。
宴佑川回到房間后,就去浴室沖澡。
噴頭的水嘩啦啦地開著,他只脫了上衣,把塞雷托人帶來的紙條拿出來看。
塞雷被帶去了紅島,雖然也一樣被限制了自由,但是他原來的人脈還是有一些。
在宴佑川被轉到藍島時,他也拜托了一個曾經交情還可以的獵人,專門負責給他們兩個傳遞消息。
對于蒼鷹這次的計劃,作為小卒的宴佑川肯定是無法知道詳情的。但他也發覺到,這里面有很重大的情況。
看了塞雷給他傳遞的信息,也讓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蒼鷹組織這次就是想對付蘭斯,而且蘭斯也已經秘密抵達南部了。
宴佑川對蘭斯倒不是很擔心,他掛念的是夏時杳。以她的個性,肯定會隨蘭斯一起過來。
宴佑川很焦急。
因為這次他也見識到了蒼鷹組織手段有多殘忍,為了對付海軍戰隊,不惜弄一些可怕的家伙來,無辜的漁民也死了不少。
如果夏時杳真的和蘭斯一起過來,萬一遭了毒手
正思索著,外面有人在敲浴室的門。
“該吃藥了”
宴佑川簡單沖了下澡,出去。
負責監視他的人,已經把藥放在了桌子上。
他剛加入蒼鷹,在無法被確定是否忠誠的情況下,都會被喂一些能夠被控制的毒藥。
這種毒藥,一旦沒有固定服用解藥,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宴佑川不做他想,拿了解藥就吞進去。
等入口后,又覺得它的味道跟平時吃的有點不一樣。
他問“這是解藥嗎”
負責監視的人回道“每個階段服用的解藥劑量會變化。”
宴佑川心里覺得怪異,又無法反駁。
就算人家拿的是毒藥,他吞都吞了還能怎么辦
可是,現在他的命,都掌握在蒼鷹組織的手里,應該也不至于再對他下更重的毒藥吧直接把解藥停了就可以結果他。
難得不需要執勤,可以在房間里休息,宴佑川早早就熄燈睡了。
他得養好精神,好應付明天的事情。還有,想辦法打探出來歐杜莎的計劃,盡量幫助夏時杳他們。
也許是這段時間一直沒休息好,他一沾枕頭,沒幾分鐘就睡沉了。
迷迷糊糊中,察覺房間里好像進了人。
他想睜開眼睛看清楚,眼皮卻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睜不開。
同時,身上有一雙手在四處作亂。
宴佑川知道發生了什么,可那個藥效太強,讓他無力阻止
第二天,宴佑川醒來時,歐杜莎還躺在他旁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看他這個被吃抹干凈的獵物,會是什么反應。
沒有驚詫,沒有憤怒,也沒有開心什么反應都沒有,宴佑川很平靜地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