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還親了我嘛!”夏時杳脫口而出。
瞧,明明更吃虧的是她。
“好,我負責!”
蘭斯薄唇彎成了極為好看的弧度,有一種陰謀得逞的意味。
夏時杳傻眼。
怎么感覺自己又被坑了?
“我不用你負責……”
“我是言出必行的人!”
蘭斯把那塊古玉放入夏時杳胸前的福袋里,“希望,你也是。”
夏時杳:“……”
我可以有別的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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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費爾曼伯爵的施壓,蘭斯被國王連夜叫進王宮商量對策。
夏時杳在藥房里,為明天去給加西亞夫人診治而做準備。
正忙活著,不速之客來了。
“呵,聽說你會點巫術,還果真如此呢!”
夏時杳放下手中的藥草,看著不請自來的赫洛,耐著性子解釋:“這不是巫術,是草藥醫術!”
赫洛聳聳肩:“有什么區別嗎?”
在他們血族眼里,只有巫師才會熬制這些瓶瓶罐罐的草藥。
解釋不通,夏時杳也不想再多費口舌,問:“赫洛少爺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赫洛當然只為一件事:“我記得你昨晚說過,永遠都不可能跟我哥在一起,不是嗎?”
夏時杳點頭:“我自己說的話,當然記得。”
赫洛哼了聲:“說到就要做到!你表面那么說,為什么背地里卻又去勾引我哥?”
“我沒有!”
夏時杳矢口否認,“艾勒斯先生是我的上司,我們只是一起去上班而已。”
赫洛不信她的話。下午,明明還看她跟蘭斯去了阿爾洛塔山!
以前,他哥對女人的態度有多疏離,甚至是厭惡。現在呢,居然還跟她手拉著手。
赫洛簡直沒法忍:“你這個女人,滿口謊言,實在是狡猾又無恥!”
說著,他一把抓住夏時杳的肩膀,作勢要往她脖子上咬下去。
夏時杳眼疾手快地抽出銀針,一下扎進赫洛的胸口。
“你、你敢對我下手?”
赫洛沒料到她會這手,一時著了道,很快身上就失去了力氣,搖搖欲墜地連站都站不穩。
夏時杳再次跟他解釋:“你不能咬我!我已經和關少爺締結血契,你吸我的血會死的。”
“什么?”赫洛不愿相信,“哥怎么可能……”
都知道蘭斯曾經跟艾勒斯老伯爵承諾過,不會吸食新鮮血液;就是人造血,他也很少飲用。
怎么可能會跟這個女人締結血契,把她收作血奴呢?而且,這個女人的精神狀態,也不像個血奴啊!
一般血奴要經常獻血,面色肯定不會這么紅潤的。除非……
赫洛咬牙:“你把血擠出來給我看看!”
夏時杳拿出其他治療用的銀針在指尖扎了一下,擠出幾滴到一個玻璃杯里,端給他瞧。
雖然外人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但夜闌星血族卻可以從血液的氣味和顏色,分辨出其不同的地方。
在赫洛眼里,玻璃杯中的血液,分明有屬于他們繆狄斯家族的輕微能量。
這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個女人不是純粹的血奴,她是蘭斯真正的血契締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