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崔顥和幾位官員聽到外面的動靜后,臉色都是一驚,齊齊的站起了身。
然后,幾人對視了一眼,都走出了大廳。
一周出大廳,崔顥就看到一群身穿飛鷹服,腰系玉腰帶,手提月牙刀的人沖殺進了他的府邸,正在和他府內的護衛們廝殺。
東廠廠衛?
從這些人特別的服飾上來看,崔顥一眼便認出了是東廠的人,臉色一變。
東廠的人怎么會沖擊他這個知州的府邸?
難道代州那邊有消息了?
那位欽差大臣準備對他們這些燕州的官員動手了?
片刻間,崔顥腦海的思緒輾轉許多。
就連跟著崔顥一起走出來的那幾位官員臉色也都是一變。
顯然,他們也已經認出了這些沖殺進來的是東廠的廠衛。
“吆,除了崔知州,幾位大人也都在啊!”
“那正好省的雜家四處跑了,幾位大人跟雜家走一趟吧!”
見崔顥他們幾人走了出來,曹少欽也上前一步,一臉陰柔的看著崔顥幾人說道。
“曹公公,你帶著廠衛居然敢沖殺我這個一州知州的府邸?”
“你想干什么?”
“就算你們東廠有先斬后奏的特權,但還沒有權利無辜沖殺一個知州的府邸。”
“如果今天你不給本宮一個交代的話,本宮一定要上奏參你們東廠一本。”
崔顥一臉難看的看著曹少欽說道。
盡管崔顥心里已經有了些許猜測,可還是極力的保持著鎮定。
交代?
“我們東廠做事何須給人交代?”
曹少欽冷笑一聲。
“再說,我們東廠想干什么,崔知州心里應該最清楚。”
“崔知州身為大周的官員,燕州知州,這些年來做過多少虧心事,不用雜家說了吧!”
“這是房大人下令,我們東廠協助,崔大人應該知道其中的分量。”
“還是乖乖的跟雜家走一趟吧!免得讓雜家動粗。”
曹少欽看著崔顥陰柔細語的說道。
崔顥聞言,臉色直接沉了下來;“哼,你們這是污蔑,本官乃一州知州,沒有圣旨,就算是欽差大臣和你東廠也沒有權利直接捉拿本官。”
“想要讓本官跟你們走,就拿出圣旨來。”
崔顥心里可是清楚,他要是就這樣跟著曹少欽走了,那再想出來就難了。
東廠的門好進,但難出。
所以,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樣輕易的跟曹少欽走的。
圣旨?
“我們東廠先斬后奏就是圣旨。”
“既然崔知州想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雜家不客氣了。”
曹少欽臉色一冷,大手一揮。
“動手,統統抓起來。”
“敢有反抗,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