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崔永元和那些被抓起來的官員都死了?”
“還都死在了東廠的大牢里?”
周辰一聽,明顯的愣了一下,感覺有些意外。
“怎么死的?”
“是刑訊過度,還是有人闖進了你東廠大牢了?”
周辰皺了皺眉問道。
“回皇上,應該不是刑訊過度。”
“具體情況,廠衛也不清楚。”
曹正淳硬著頭皮說道,心里有些發虛。
堂堂的東廠大牢,關押的重犯死了,廠衛居然不清楚具體情況。
這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廠衛也不清楚?”
周辰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抬眼看著曹正淳道;“居然有人能在你東廠的大牢里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可真是不簡單啊!”
“去處理吧!”
“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辰對著曹正淳淡淡的說道。
不是刑訊過度,那就只能是有人殺了崔永元和那些官員們了。
居然有人能在東廠的大牢里殺人,還神不知鬼不覺的,連廠衛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可真是讓周辰有些驚訝。
廠衛都是周辰簽到出來的,對于他們的忠誠,周辰從來都不會懷疑。
“是,皇上。”
曹正淳應聲,轉身一臉陰沉的離開了養心殿。
……
東廠。
一間牢房里。
曹正淳看著眼前一具遍體鱗傷的尸體,臉色陰沉之極。
這具尸體不是別人,正是工部尚書崔永元的尸體。
現在,崔永元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身上遍體鱗傷的傷口說明著崔永元身前是受過酷刑的。
表面上看起來是傷勢過重致死,但實際上這些遍體鱗傷的傷痕卻都并不足以致命。
曹正淳看了一眼崔永元身體上的傷痕,掃向了身后的幾位廠衛。
“都給雜家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人關在大牢里,怎么會死?”
“這些傷勢都不足以致命,但人卻死了,你們告訴告訴雜家,這其中發生了什么?”
曹正淳陰柔的說道。
“廠公,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人就已經死了。”
一位廠衛出聲說道。
“是啊!廠公,除了我們外,并沒有任何外人進入過。”
又一位廠衛出聲說道。
“廢物,你們的意思是用刑過度致死了。”
“你們看看他身上的傷勢,根本就不足以致命,這明顯就是有人動了手殺的。”
“你們卻一無所知。”
“碰。”
曹正淳隨手一揮,幾位廠衛都被直接掃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
“廠公饒命,屬下們說的句句屬實。”
“真的沒有外人進入過,都是廠內的人。”
幾位廠衛爬起來,連忙急聲的說道。
他們可都知道這位廠公的脾氣,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