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將領一臉凝重的說道。
“是啊!侯爺。”
“軍餉可是重中之重,三十萬大軍的軍餉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如果朝廷不批我鎮北軍軍餉,那我鎮北軍三十萬大軍怎么辦?”
“他們可都是一直在等著發軍餉呢!”
左邊首位的將領也是一臉凝重的說道。
丞相袁博的信里已經暗示的很清楚了,陛下對鎮北軍有了猜忌。
如果陛下不給鎮北軍發放軍餉,那三十萬鎮北軍怎么辦?
總不能真的等著喝西北風吧!
薛紹文聽到這兩位將領的擔憂,一臉平靜道;“放心吧!我鎮北軍軍餉的事,本侯料定宮里的那位陛下不會不給的。”
“從那位陛下最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咱們的這位陛下不是短視之人。”
“陛下應該清楚,如果沒有軍餉,鎮北軍會軍心不穩。”
“一旦鎮北軍軍心不穩了,那這后果會是什么,陛下比誰都明白。”
“所以,陛下是不會允許北疆亂的。”
薛紹文很肯定的說道。
薛紹文的話就想是一劑鎮定劑一樣,讓下面在座的十多位將領心里安定了不少。
只要有軍餉,那就還好說。
如果沒有軍餉,那可真就麻煩了。
“侯爺,那陛下下旨召你去洛陽奏事,侯爺去還是不去?”
先前那位粗狂的大漢又開口了。
其他的那些將領也都看向了主位上的薛紹文。
對于這件事,他們都不敢輕易的發言,還是要看薛紹文這位鎮北侯自己的意思。
“本侯舊傷復發,重病臥床,你說本侯還能遠行,回洛陽奏事嗎?”
薛紹文看了一眼這位粗狂大漢,淡淡的說道。
這位粗獷大漢一聽薛紹文的話,立馬笑了起來;“我就說嗎?侯爺不會按著旨意回洛陽奏事的。”
其他那些將領也明白了薛紹文的意思,沒有再說什么。
這種事,也只有薛紹文這位鎮北侯自己能夠決定。
薛紹文沒再理會那位粗狂大漢,而是一臉威嚴的掃視著在座的十多位將領道;“圣旨和丞相的信,你們也都看了。”
“你們心里應該也都清楚了咱們眼下的處境很不好。”
“所以,你們要好好的管理好鎮北軍,不能出現什么差池。”
“尤其是下面的一些將領,都給本侯看好了。”
“鎮北軍可是咱們的保命之本。”
“都聽明白了。”
薛紹文一臉嚴肅的掃視著下面的十多位將領。
“侯爺放心。”
“我等明白。”
下面的十多位將領站起身,齊齊的躬身說道。
“明白就好。”
“都先各自去忙吧!”
薛紹文揮了揮手。
然后,在座的十多位將領都離開了鎮北侯府。
在十多位將領離開后,薛紹文沉默了片刻后,召來了侯府的管家;“管家,派人去趟西涼,拜訪拜訪西涼侯。”
“是,侯爺。”
管家點了點頭,立馬明白了薛紹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