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
戶部尚書范永斗震飛了廠衛,飛身沖向了龍椅上的周辰。
范永斗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不求生,但求死。
能傷了龍椅上的周辰這位皇帝最好,傷不了也沒關系,無非就是被當場滅殺,總比押入東廠大牢遭受酷刑,活受罪的好。
“放肆。”
然而,就在范永斗震飛了廠衛,剛縱身躍起的時候,曹正淳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范永斗的面前。
曹正淳一出現在范永斗的面前,就直接伸手拍向了范永斗。
范永斗的臉色一變。
下意識的想要躲開。
只是。
在曹正淳強大氣勢的籠罩下,范永斗根本就躲不開曹正淳這拍來的一掌。
“噗。”
曹正淳一掌落在了范永斗的肩膀上。
范永斗剛剛躍起的身影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又跪在了地上,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范永斗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
范永斗看著曹正淳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張了張嘴,卻有氣無力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亂臣賊子。”
“敢在金鑾殿上放肆,還想行刺陛下。”
“真是不知死活。”
曹正淳一臉陰冷的看著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的范永斗,冷冷的說道。
要不是這范永斗還有些用處,剛剛曹正淳就直接一掌拍死了這個敢在金鑾殿上放肆的狂徒。
這時,守在殿外的典韋帶著禁軍也沖了進來。
看到范永斗已經被曹正淳拿下,典韋帶著禁軍又退出了金鑾殿。
而范永斗也被東廠直接拖了出去。
接下來,等待范永斗的會是什么,范永斗自己心里清楚,大殿內的文武百官心里也清楚。
從范永斗暴起,到范永斗被拖出去,只有眨眼間的功夫。
大殿內的文武百官基本上都沒有回過神來。
等大殿內文武百官回過神的時候,范永斗已經被拖了出去。
大殿內的文武百官臉色都是一陣緊繃,心思轉個不停。
誰都沒有預想到,戶部尚書范永斗居然敢在金鑾殿上大罵龍椅上那位昏君,還暴起要殺了龍椅上那位。
這可真是讓大殿內的文武百官震驚的不輕。
范永斗這樣一鬧,戶部尚書府算是全完了。
說不定,連介休范家也落不了好。
本來范永斗貪污也算是不小的罪名,可還不至于牽扯到介休范家。
可是這樣一鬧,性質就變了,就難說了。
丞相袁博和刑部尚書二人都看出了范永斗這樣做的深意,臉色不由的有些難看。
范永斗這樣做,不想被抓進東廠,忍受東廠酷刑,想找死是真。
但又何嘗不是在逼介休范家和他們呢!
龍椅上的周辰,自始至終臉色就沒有變過一下,一直都是那樣的波瀾不驚,仿佛一灘死水一般,讓人看不出一點喜怒。
周辰俯視著下面的文武百官,開口道;“剛剛曹正淳念的那些東西,你們都聽到了吧!”
“這就是朕大周的官員,堂堂的戶部尚書,居然是如此蛀蟲。”
“貪墨賑災銀兩不說,還敢大罵朕是昏君,要刺殺朕,真是死不足惜。”
“你們當中還有多少人和戶部尚書一樣,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朕已經給了你們機會站出來俯首認罪,既然你們不懂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