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衛領命離開。
然后,曹正淳帶著上百名廠衛直接轉身走出了范家府邸。
“走,去府衙。”
既然范家的人跑了,那么曹正淳現在只能先去府衙一趟了
他倒要看看這位介休府的府主到底是人還是鬼,是生還是死。
……
府衙。
曹正淳坐在府衙大堂的主位上,看著面前身穿官府的男子陰柔道;“你就是介休府的府主?”
介休府的府主點了點頭;“正是本官。”
“曹督主,本官知道你想要問什么。”
“本官就直說了,范家陰謀叛亂,城衛和府兵當中的很多將領都是范家的人。”
“范家突然對本官發難,竊取了介休府的武備兵權,一直都囚禁著本官。”
“剛剛要不是曹督主帶著人闖進了府衙,本官恐怕到現在都不得自由。”
“所以,府城內這幾天的事情,本官都是一無所知。”
介休府的府主將事情說了一遍。
曹正淳聽到介休府府主的話,不由的冷笑了一聲;“呵呵,雜家還沒問,你就推了一個一干二凈。”
“你身為介休府的府主,居然連自己管轄之內的事情都管不了。”
“還被范家奪了介休府的大權,你這個介休府的一府之主就是這么當的嗎?”
曹正淳陰冷的看著介休府的府主。
介休府的府主立馬解釋道;“曹督主,本官知道本官有失職之罪。”
“但范家畢竟是大周的七大世家之一,在介休府又是根深蒂固。”
“整個介休府都在范家的威懾之下,本官也是有心無……”
“噗。”
介休府府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曹正淳一掌拍飛,摔在了地上。
“無能之輩,只會找各種理由為自己開拓。”
“陛下要你們有何用。”
“雜家不想聽你廢話,雜家就問你一句,范家人的下落,你知不知道?”
曹正淳陰冷的盯著介休府的府主。
他不想聽這種解釋的廢話。
他要的是結果。
不是這種解釋。
“不知道。”介休府的府主搖了搖頭。
曹正淳聞言,眼睛瞇了一下;“不知道?”
“呵呵,你以為你能騙的過雜家嗎?”
“都不用藏了,都給雜家滾出來吧!”
曹正淳冷冷的掃了一眼大堂四周。
曹正淳的話音一落,一道道身影出現,將整個府衙大堂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就連府衙大堂外面四周,也全都是強弩手。
“果然不愧為是東廠督主,半步天人的強者,居然怎么快就發現了我們。”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從這些人影中走出來,看著曹正淳說道。
這位頭發花白的老人不是被人,正是范家的一位主事族老。
這時,介休府的府主也站起身,退到了范家這位主事族老的身邊。
很明顯,介休府的這位府主大人也被范家拉下了水。
曹正淳掃了一眼圍堵在府衙大堂的這些人,看向了那位頭發花白的老人;“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這些螻蟻,就能對付的了雜家嗎?”
“還在府衙大堂釋放著毒香。”
“為了掩蓋你們的氣息,還混淆雜家的感知。”
“你們這點手段,都是雜家玩剩下的。”
曹正淳一臉的不屑。
這些人的實力的確都還算可以,
可憑著這些人就想對付他這位東廠督主,那還不夠資格。
至于,那些暗處的手段,曹正淳就更沒放在眼里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手段陰謀都是不堪一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