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那位身穿盔甲的周二將領聞言,臉色有些微沉;“袁公子,你袁家勾結蜀王叛亂篡位,犯的是誅滅九族的大罪,還是陛下親自下的旨意誅滅你們袁家所有人。”
“你要是被認出來,我可是保不了你。”
“因為你,老七那個家伙已經死了。”
“東廠督主曹正淳親自來了北疆,就在王府內,親手殺了老七。”
“我可不想步了老七的后塵,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的瓜葛。”
“看在之前的情分上,今天就當我沒有見過你,你走吧!”
周二直接逐客的說道。
之前,周七的下場就是警醒。
就是因為袁子鳴,周七這位在鎮南軍中有著不俗地位,還是靠山王的義子,最后還是被曹正淳親手斃了。
并且,還是在靠山王王府,當著靠山王的面。
所以,周二不想步了周七的后塵,再和袁子鳴有任何的牽扯。
可惜的是,周二不想和袁子鳴有任何的牽扯,并不代表袁子鳴就愿意放過周二。
“呵呵,周將軍,你不覺得你現在想和我袁家撇清關系有些晚了嗎?”
“我袁家的好處你可是沒少拿。”
“現在,我袁家出了事,你就想和我袁家撇清關系,你覺得可能嗎?”
“你覺得你還有路能退嗎?”
袁子鳴冷笑的看著周二。
他袁家的好處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拿了他袁家的好處,吃了他袁家的利益,占了他袁家的便宜,那就相當于是上了他袁家的這條船。
現在想要撇清關系,晚了。
聽到袁子鳴的話,坐在主位上的周二臉色直接冷了下來。
“怎么?”
“袁子鳴,你是想威脅本將嗎?”
“本將叫你一聲袁公子,那是看在以前袁家的份上。”
“現在,袁家已經被誅滅了,成了叛逆,你袁子鳴還有什么資格威脅本將。”
“信不信本將能讓你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還不會留下一點痕跡。”
周二一臉陰冷看著袁子鳴。
要是換做袁家沒有被誅滅之前,憑著袁家大周七大世家之首的能量,他周二還給袁子鳴幾分臉面。
可是現在,袁家已經成了叛逆,被誅滅。
沒有了袁家這個大周七大世家之首的龐然大物,袁子鳴算什么東西。
一個逃出了關外的喪家之犬罷了。
還敢威脅他周二,真是找死。
他周二現在動動手指,都能輕易的讓袁子鳴消失。
并且是那種毫無痕跡的消失。
面對主位上周二殺氣騰騰的語氣,袁子鳴的臉色并沒有多少的害怕,依舊那么平靜;“周將軍,我知道,你想讓我消失,不留痕跡,的確很容易。”
“但周將軍別忘了,我既然敢入關見周將軍,就不怕周將軍這么做。”
“周將軍拿了我袁家的好處,也為我袁家辦了不少事,這些可都留下了不少痕跡。”
“如果周將軍動了我,那么這些痕跡就會出現在東廠的手里。”
“到時候,東廠還會把這些呈遞到宮里那位皇帝的龍案前。”
“周將軍應該不想跟我一起陪葬吧!”
袁子鳴平靜的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周二。
要掄起這種博弈的手段,出身世家豪門的袁子鳴絕對是手到擒來。
周二想要用這種方式嚇住他袁子鳴,還差了一些的。
他袁子鳴今天既然敢來,那就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
如果周二真的敢動他的話,那么周二最后的結果也絕對是給他陪葬。
不過,袁子鳴相信,周二應該不會這樣做的。
看著袁子鳴平靜的臉色,聽著袁子鳴的這暗示威脅的話,周二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