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侯對著曹正淳客氣的說道。
西涼侯沒想到曹正淳這位朝廷的使者來的怎么快,要是按著正常的行程,曹正淳他們應該兩天后才能到西涼才是。
怎么會提前了兩天?
西涼侯心中疑惑重重。
“侯爺抬舉雜家了。”
“雜家只不過是為陛下辦事的一個小卒罷了,雜家能有什么大名。”
曹正淳平淡的說道,看著在場的十多位西涼軍將領;“雜家離開洛陽的時候,陛下讓雜家替陛下慰問一下西涼軍的諸位將領。”
“陛下說,西涼軍諸位將領鎮守西涼,抵御異族,諸位西涼軍的將領辛苦了。”
曹正淳望著在場的十多位西涼軍將領說道。
十多位西涼軍的將領聞言,紛紛出聲說道;“沒想到陛下還掛念著我們這些粗人,曹公公回朝后,一定要替末將們謝謝陛下的掛念。”
“是啊!曹公公回朝后告訴陛下,有我們在,關外異族休想踏入大周一步,請陛下放心。”
曹正淳點了點頭;“雜家還帶來了陛下給西涼侯的一封旨意。”
曹正淳說著,拿出了一封圣旨。
“侯爺,聽旨吧!”
曹正淳看了一眼西涼侯說道。
“臣聽旨。”
西涼侯沒有猶豫的跪了下來聽旨。
那十多位的將領也緊跟著西涼侯跪在了地上。
曹正淳二話不說,直接打開圣旨,宣讀了起來。
“陛下有旨,宣西涼侯立即回朝奏事,不得延誤。”
圣旨的內容只有這么短短的一句話。
宣讀完了圣旨上的這句話后,曹正淳合上了圣旨,看著跪在地上的西涼侯說道;“侯爺,接旨吧!”
“臣接旨。”
西涼侯接過旨意,站起了身,看著曹正淳說道;“曹公公,不是本候不愿意回朝奏事,是本候真的走不開。”
“曹公公還不知道吧!現在玉門關外西戎數十萬大軍陳兵在關下,隨時都有可能進攻玉門關。”
“要是本候離開了,西戎大軍進攻玉門關,玉門關出了什么問題,這后果可不堪設想。”
“還請曹公公回宮能夠代替本候,和陛下解釋一二。”
西涼侯望著曹正淳,一臉難色的說道。
現在,西戎大軍確實陳兵在玉門關外,這一點是做不了假的。
宮里那位下旨讓西涼侯回朝奏事,那么西涼侯正好拿整個作為借口搪塞曹正淳。
曹正淳聽到西涼侯的話,面色淡然的看了一眼西涼侯;“看來侯爺是想要抗旨了?”
“西涼軍數十萬大軍,難道除了侯爺,就都是酒囊飯袋嗎?”
曹正淳的聲音冷了幾分。
“侯爺已經兩次忤逆圣意,抗旨不尊了。”
“正所謂,任何的事情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
“雜家不妨告訴侯爺,陛下也召了鎮北侯回朝奏事。”
“可惜,鎮北侯不尊圣命,已經被誅滅了,鎮北侯府也被查抄了。”
“難道侯爺是想和鎮北侯一樣嗎?”
曹正淳陰柔的看著西涼侯。
西涼侯在聽到曹正淳的話后,心里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
鎮北侯被誅滅了?
鎮北侯府被查抄了?
這個消息猶如一道驚雷震的西涼侯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西涼侯不認為曹正淳這是在開玩笑,也不認為曹正淳會拿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來威脅他。
很明顯,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