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aagh!”
蘇澤和綠皮獸人交錯,綠皮手中銹跡斑斑,刃似鋸齒的砍刀,砍在蘇澤的背上。
而蘇澤這邊,則是將匕首送入綠皮腹部,并且順勢一劃,將他的整個腹腔劃開。
血腥的一幕,并沒有讓蘇澤有絲毫的不適。
這種小場面,在小男孩頭顱那里,簡直弱爆了。
幾秒鐘后,蘇澤覆蓋半個背部的傷口消失,重新恢復行動能力。
從地上爬起來,蘇澤將匕首順著倒地的綠皮眼眶,送入它的腦中。
同伴的死亡,并沒有讓蜂擁而來的綠皮感受到恐懼,興奮的吼叫聲反而愈發的強烈。
戰斗就是生活的一部分,綠皮的快樂源泉就是戰斗,面對死亡不會感受到恐懼,也是理所當然的。
抽出匕首的時候,三個綠皮獸人同時到場,蘇澤只能緊握匕首,省的自己被擊傷沒有行動能力的時候,丟失這唯一的武器。
可讓蘇澤意外的是,三個綠皮并沒有一起發動攻擊,而是停在原地開始說話,猙獰的臉上還有著一絲明顯的失望。
“只有一個蝦米,還不是罐頭,俺覺得俺一個就能捏死他。”
罐頭,是綠皮獸人對銀河系當中,人類帝國星際戰士的稱呼,蝦米是對人類的稱呼。
“俺覺得這個蝦米很厲害,他不用罐頭,殺死了一個歐克(獸人的自稱音譯)。”
“那俺們一個一個上,俺先上!”
其中一個綠皮獸人第一個跳入場中,其他的綠皮雖然有些躁動,但沒有上場。
甚至還攔住了后面過來,想要跳入場中的綠皮獸人。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里,周圍就聚集了幾十個綠皮,圍成一個圈。
場中的空地,儼然成了一個簡陋的角斗場,周圍的觀眾,也許下一刻就會變成角斗士。
“蝦米,你不用罐頭殺了一個歐克,俺鐵刀想知道你的名字!”
猙獰的長相,卻是有著憨憨的聲音,可蘇澤可一點都不會認為綠皮憨批,他們只是不喜歡思考,沒有思考的概念罷了。
猶豫了一下,蘇澤確定周圍的綠皮獸人不會攻擊自己之后,回應道。
“我叫蘇澤,帝國的軍人!”
“軍人!俺喜歡軍人!waaagh!”
嚎叫著,名叫鐵刀的綠皮獸人沖向蘇澤,手中同樣是銹跡斑斑,帶有鋸齒的大砍刀。
蘇澤故技重施,以傷換傷,憑借一條手臂和半個身子的代價,將匕首送入鐵刀的腹中。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綠皮獸人全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蝦米要死了。”
“俺還沒上呢。”
“沒有罐頭的蝦米都得打不過歐克。”
看了看被拋開大半的腹部,鐵刀毫不在意,踉蹌著準備進行補刀。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原本被認為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蝦米,卻是重新恢復了行動能力。
匕首再次被蘇澤送入他的腹部,將其徹底刨開。
踉蹌倒地,蘇澤毫不客氣的將匕首送入鐵刀腦中,攪動一下。
做完這一切,蘇澤撿起自己的斷臂,然后放在傷口處。
幾秒鐘后,斷臂被重新接上。
看著這一幕的綠皮獸人們,全都有些懵逼。
蝦米什么時候有這么強的恢復能力了?綠皮獸人不善思考的腦子,表示搞不明白。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每一個在場的綠皮獸人都明白,有一個不會被打死的蝦米,就代表著自己有了打不完的架。
“蘇澤,waaagh!!”
“蘇澤,waaaa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