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聞和沈安然商量著怎么鞏固熱度,怎么解約談判的時候,這座城市的另一個角落,有另一對男女跟他們操心著同樣的事情。
江北區,芳園別墅。
鐘嵐獨坐在主臥旁12平米的化妝間里,妝容精致、頭發蓬松,配著紅唇紅內衣,顯示出無與倫比的妖冶魅惑。
不過,因為她的眼神冷冷地思索著什么,所以整個人顯得極其陰冷孤僻,像個馬上要變身的女鬼一般。
這時,房門被“吧嗒”打開了。
鐘嵐瞬間換上一副清純溫婉的笑容,氣質也瞬間發生變化,從剛才的古墓女鬼,搖身一變成了校園女神。
這演技,金球獎最佳新人演員獎頒給她,絕對實至名歸。
進門來的劉文廣穿著筆挺的西裝,梳著油亮的大背頭,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只不過因為肚子發福、現下臉色又不好看,所以怎么看怎么像簽單失敗的中年房產銷售。
然而饒是這樣,鐘嵐往他身上撲的妖媚勁兒也一點不含糊,笑得嬌俏可人。
“老公,你怎么這么晚,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就這一句話,劉文廣全身都酥了,即便有心事,還是硬挺著牽出一抹笑容。
“啪——”
厚厚的熊掌在挺挺的屁股上來了一下。
鐘嵐笑得花枝亂顫,整個人往那肥豬一般包裹在西裝上又多磨蹭了幾分。
劉文廣哪把持得住這個,當下跟發了豬瘟似的渾身抽搐,一邊對鐘嵐上下其手一邊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然后就急不可耐地,把那朵帶刺兒的嬌花撲倒在兩米乘兩米的柔軟大床里……
三分鐘后,劉文廣趴在鐘嵐身上喘粗氣,女人被壓在下面,望著天花板索然無味地翻著白眼。
……
劉文廣洗完澡出來,鐘嵐已經坐在陽臺上抽起了煙。
他在對面坐下,也點上了一根。
“老公,沈安然解約的事,現在弄得怎么樣了?”鐘嵐開門見山。
劉文廣一聽這個,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鐘嵐意識到不對:“怎么了,你上回不是說,都在你的預料之中嗎?”
劉文廣雖然不愿意承認,但還是道:“這賤人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接受其他娛樂公司中任何一家的合同。我有點擔心……”
“擔心?有什么可擔心的!她呀,就是骨頭硬,要不然當年也不會……”
鐘嵐的話沒說下去,劉文廣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她笑了笑,忙轉移話題,“不過話說回來,骨頭硬有什么用,又不能稱斤論兩賣錢。她想解約,除了接受其他公司的不平等條約,沒有別的辦法。除非她打落牙齒和血吞,不解約了,那落在我們手里,不是任我們拿捏嗎?”
“話是這么說,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鐘嵐一看他這個樣子,頓時心里罵了句“孬種”,可臉上還是不露聲色。
她深深知道,要想通過男人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須用男人喜歡的方式。
很顯然,發脾氣鬧性子,這都不是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