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盛遠,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都把心虛寫在臉上了,你藏著顧媛禾的荷包,時不時睹物思人,以為我不知道嗎?還妄想撇清跟顧媛禾的關系,你們都不知道暗地里已經勾搭多長時間了。”江秀瀅說道,用手抹去了嘴角流下來的血液。
江秀瀅此時此刻內心疼痛得厲害,她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居然不知不覺就被人偷了,而她居然后知后覺,她猜測蘇盛遠跟顧媛禾或許已經勾搭了一年有余了。
要不是半個月前,她去顧璃落那屋,看到顧璃落在縫制一個荷包,她估計會一直蒙在鼓里。
她之前有一次隨蘇父進京,偶然間看到過顧媛禾,那個時候,顧媛禾身上就佩戴了這個荷包,當時她一眼就看中了這個荷包,只是她走遍了整個京城都沒有看到類似的,想必是顧媛禾親手縫制的,她又沒有那雙巧手,便只能作罷了。
江秀瀅使了一些小手段,讓顧璃落把在哪里瞧見過這個荷包說出來了,也驗證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怪不得蘇盛遠近一年來屢次進京,明明他們蘇家在京城的事務并不多,原來是去密會佳人,看來還挺樂不思蜀的。
江秀瀅自然不可能放任事情發展下去,于是乎她就開始布局,用盡手段想要殺了顧璃落,讓顧媛禾不得不嫁給臨王,以此讓顧媛禾受盡折磨,換來蘇盛遠的回心轉意。
江秀瀅知道她現在被人發現意圖不軌,肯定回不了蘇家了,倒不如直接把事實說出來,她不會讓蘇盛遠和顧媛禾在一起的,勢必讓顧丞相阻止這兩個人暗中來往。
一聽到荷包,蘇盛遠猛地看向了顧璃落,顧璃落答應過他不會說出去的,怎么就食言了,他感覺到深深的背叛,頓時對顧璃落厭惡到極點。
顧璃落無辜地眨巴著眼睛,前身哪里斗得過江秀瀅這只精明的狐貍呢?自然該說不該說都不小心說出去了,只不過那話是前身說的,又不是她說的,所以她根本沒有食言。
只是蘇盛遠也不是什么好貨,現在保護她,不過是為了她能夠順利嫁給臨王,顧媛禾能夠逃離臨王的魔爪罷了。
這臨王果然是掃把星,跟她一樣,人人都避之不及。
“江秀瀅,你別亂說,別壞了顧二小姐的名聲,那個荷包是我不小心撿到的,并不知道是顧二小姐的,要是你早些告訴我的話,也不至于有如此誤會,本來我想帶著這荷包上京找失主了,現在既然已經知道是誰的了,我自然不能再帶在身上了,我現在將原物返還給趙管家。”蘇盛遠說罷,從懷里將荷包拿出來,交給了趙劍,卻沒有看到趙劍眼里一閃而過的寒光。
這蘇盛遠和顧媛禾果然是互相有意思,這個荷包一直都是顧媛禾的心愛之物,而且女子的荷包也算是情意的象征,若果真是丟了,顧媛禾肯定會差人到處尋找的,他堂堂顧丞相府的管家,怎么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唯一有可能就是這荷包是顧媛禾贈予蘇盛遠的,或許是這兩個人的定情信物,蘇盛遠才會如寶貝一般隨身攜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