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少爺嘿嘿冷笑道:“不信!”
紀淵又轉頭問錢小六,錢小六自然也沒好氣道:“少胡扯八道!”
紀淵很有耐心,又轉頭問茶樓的伙計王福,王福也搖了搖頭道:“客官說笑了,我才不信這世上有這么玄乎的東西。”
紀淵問了一圈之后,聳了聳肩道:“看來各位和我一樣,我也不相信這世上有這種隔空取物的本事。”圍觀的茶客再一次騷動起來,不知道紀淵葫蘆里到底賣得什么藥。
白衣姑娘卻小嘴一蹶,微微不屑道:“原來真沒有啊!”
紀淵馬上又開口道:“既然大家都說了這世上沒有隔空取物的本事,那么這富家少爺的錢袋還確實被偷了,剛才這位公子也說了,只有這錢小六接觸過這位富家少爺,所以這錢袋一定就是這錢小六偷的。”
錢小六馬上嘿嘿冷笑道:“弄了半天又把臟水潑到我身上,如果錢袋是我偷的,那錢袋哪里去了?”
紀淵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漫不經心道:“又被其他人偷走了。”
“啥!”眾人再一次嘩然。
“被誰偷走了?”白衣姑娘睜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紀淵突然抬手指向茶樓的伙計王福,冷冷地說道:“他!”
王福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半步道:“我......我...”
白衣姑娘見王福這個神情,馬上明白過來,一個箭步,沖到王福面前,然后一番搜身,果然在王福身上搜出了那個富家公子的錢袋。
眾人不禁一陣唏噓,并且嘖嘖稱奇。
白衣姑娘又驚又喜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紀淵笑道:“其實道理很簡單啊,既然這世上沒有隔空取物這種事,那么這大少爺的錢袋一定是被錢小六偷了,結果卻沒有被搜到,那么就說明被他轉移了。可是在茶樓伙計王福搜他身之前,他還很害怕,說明那個時候錢袋還在他身上。但是王福搜完之后,他的態度卻立馬變得囂張起來,很明顯他偷來的錢袋,就是在王福搜身的這段時間才被轉移的,但是會被轉移到哪里去呢,那自然是和他接觸的王福身上了。”
“所以茶樓的伙計也是被陷害的了?”白衣姑娘說著看向王福。
紀淵卻突然盯著王福,冷冷地說道:“不是!”
“為什么?”
“作為茶樓的伙計,每一個客人進來的時候,他都會上前打招呼,但是這錢小六進來的時候,他卻裝作沒有看見,而且他明知道這錢小六是個慣偷,竟然還默許他進了茶樓,所以,很明顯,他是錢小六的同伙。”
“原來你這個伙計也不是一個好東西!”說著白衣姑娘“嘭”地一腳,居然將王福也踹了出去。
富家少爺這時卻悄悄拿起錢袋,準備偷偷溜走。
紀淵馬上嘿嘿冷笑道:“怎么了,這位大少爺,我幫你把錢袋找回來,你連一句謝謝都不打算說了?你剛才不是還要請這位公子吃飯的嗎?”
富家少爺卻面色慌張道:“本少爺突然想起家里還有事,便先走一步了!”
紀淵卻冷冷地說道:“你還不能走!”
“怎么,這事情和他也有關系?”白衣姑娘更加好奇地問道。
紀淵盯著富家少爺,面色凝重道:“何止是有關系,我看從頭到尾,都是他在背后搞鬼。”
“啊,你果然也不是個好東西!”說著,白衣姑娘又是飛起一腳,“嘭”地一聲將富家少爺也踹飛了出去。
白衣姑娘拍了拍手,瀟灑地對紀淵說道:“在下孔若,剛才多謝了!哦,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紀淵笑道:“紀淵!”
就在這時,茶樓的一個角落里,突然一人喊道:“啊,不好了,死人了,張老板死了,張老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