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此言一出,全場再次嘩然,但隨即就是出奇的靜默,所有人都懷著復雜地心情,不約而同地看向陳梅,侯耀文和趙長青三人。
“紀淵,你夠了!”侯耀文眼神陰冷的可怕,“你讓我把玉佩借給你,我答應你了,你說讓陳梅來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也忍下來,你現在卻誣告陳梅的清白,我已經忍無可忍了。”
紀淵卻絲毫不懼道:“侯將軍,你剛才也看到了,這趙長青見到這個玉佩,馬上就認罪了,所以可以肯定,他的確有一個幾乎和你這個一模一樣的玉佩,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何這趙長青會有這樣一個玉佩嗎?”
侯耀文依舊拒不承認道:“這玉佩只不過是個飾品,一模一樣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原來你手里的玉佩是侯將軍的!”趙長青一臉憤怒地盯著紀淵,顯然他明白了自己剛才上當了,所謂馬老三臨死之前,扯走自己的玉佩,都是紀淵胡謅的。
林英現在也才明白過來,不禁問道:“紀淵,你是如何知道這趙長青也有這么一個玉佩,并且丟了。”
趙長青也緊盯著紀淵,顯然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紀淵卻笑而不語,反而轉頭對孔若說道:“孔姑娘,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孔若躍躍欲試道:“好,你稍等片刻!”說著,人一閃,馬上就消失在門口。眾人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孔若回來。
鐵無私一臉懷疑道:“這丫頭干什么去了?”
紀淵笑道:“老鐵,別緊張,孔姑娘去去就回。”
“萬一她就此潛逃,不回來了呢?”鐵無私不相信道。
“放心吧,孔姑娘答應我的,這個丫頭其他方面不好說,倒是很講信用的。”
“那可不一定,女人最喜歡口是心非了,這丫頭也不例......”
“嘭”的一聲,鐵無私話還沒有說完,人又飛了出去,只見孔若已經去而復返,手里卻多了一副卷軸,并怒道:“又在背后說我壞話。”
說著,把卷軸遞給紀淵:“你要的東西。”
紀淵接過卷軸,然后緩緩打開,卻是一副畫像。畫像中一個玉樹臨風的男人,一身戎裝,站在一棵桃樹下面,意氣風發。
這幅畫正是紀淵在陳梅書房看到的那幅畫像。
陳梅一見到這幅畫頓時惱怒道:“你讓孔姑娘去偷了我的畫?”
紀淵卻笑道:“陳小姐你息怒,我們只是借用一下,用完就還給你。”
然后紀淵指著這幅畫問侯耀文道:“侯將軍,相信你也去過陳小姐的家,應該也見過這副畫,你猜這幅畫上面畫得是誰?”
侯耀文一臉自負道:“這還用猜,自然是本將軍我了。”
眾人仔細看去,畫中那人確實和侯耀文有幾分相似,再加上是個軍人,非常符合侯耀文的身份,但是卻比侯耀文年輕了許多,顯然是很久之前畫的。
誰知這時林英卻一臉戲謔道:“侯耀文,你可看仔細了,你確定畫中之人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