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被逮個正著,只得幫紀淵松了綁,紀淵馬上從馬車上跳下來,然后狠狠地瞪了花月容一眼道:“自己回清風樓,等這件事了了再找你算賬。”
說著上了林英帶來的一匹馬,直奔京兆府而去。
看著紀淵遠去的背影,老陳輕聲問道:“花姐,接下來怎么辦?”
花月容盈盈一笑:“回去吧,看這小子胸有成竹的樣子,多半我們是不用逃了。”
很快紀淵和林英便到了京兆府的大牢,眾人紛紛下馬,林英不無擔心地問道:“案子怎么樣了?”
紀淵轉頭看了看林英,突然“咦”了一聲道:“林捕頭,你喝醉酒了?”
林英一臉黑線道:“是不是我喝醉酒比案子還重要?”
紀淵嘻嘻笑道:“當然不是,只是沒想到林捕頭你居然還喝酒?”
“男人喝酒不是很正常?”林英沒好氣道,“喝了酒不是顯得更男人嗎?”
“噗.…..”紀淵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有什么好笑的?”林英惱怒道。
紀淵邊笑邊說道:“別人喝了酒或許更男人,但是林捕頭你喝了酒之后,卻顯得有點......嫵媚!”
“滾!”
二人說著話就進了京兆府大牢,監牢管事衛三馬上慌張地迎了上來:“林捕頭,你可算來了,那個孔若和孫寧被......被吐谷渾的人帶走了。”
紀淵和林英大驚失色,林英大怒道:“你為什么不攔著?”
衛三一臉委屈道:“我哪里敢攔啊,是吐谷渾的五皇子親自來的,而且我派人去找你,又找不到…...”
“他們走了多長時間了?”紀淵迫不及待地問道。
“也沒有多長時間,大概半個多時辰吧,現在要追或許......”
紀淵馬上掉頭就向外奔去,邊跑邊喊道:“快追!”
林英馬上帶著眾京兆府捕快跟上。
吐谷渾當時進長安城的時候,是從長安城的西門金光門進來的,而帶的五百多士兵則駐扎在城外,所以紀淵斷定,吐谷渾等人必然往西門去了。
一行人快馬加鞭,很快便到了金光門,果然一問守城的士兵,吐谷渾一行人剛過去小半個時辰左右。
林英又欲催馬前行,紀淵卻一把拉住他道:“我們不能這樣追去?”
“為什么?”
紀淵說道:“你不要忘了,現在的五皇子必定和他的五百人馬匯合了,我們只有這么幾個人,就算是追上了也無濟于事,根本攔不下來他們。”
林英也是一驚:“那怎么辦?”
紀淵想了想,一臉凝重道:“林英,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家世背景,但是能在朝廷里保持中立,你的家世背景一定不簡單,所以是動用你家世背景的時候了,我想有你們家人出馬,一定能攔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