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微微瞪了他一眼,隨即問道:“你的傷不礙事吧?”
紀淵此時還疼得厲害,但是強顏歡笑道:“不礙事,男人嘛,受了點傷不是更顯的有男人味!”
林英白了他一眼,見他還能說笑,知道應該無大礙,當即策馬向前行去,邊走邊說道:“我可是在我爹爹面前打包票了,你可不要給我演砸了。”
于是一行人又再度回到長安城。
剛到城門口的時候,竟然碰到了匆匆趕來的房玄齡和趙元思。
他們一見到這陣勢,馬上明白過來,分別上前打了招呼,并一起回城。
房玄齡和李靖并肩而行,嘻嘻笑道:“李衛公,你這個老小子終于忍不住出手了,早知道你會出面,我也不用費勁地去找皇上討圣旨去了。”
李靖白了房玄齡一眼,慢條斯理道:“房大人,你這么慢吞吞的,等你趕到地方的時候,人家恐怕都到祁連山了。”
房玄齡唉聲嘆氣道:“我還真是百密一疏,沒有想到這五皇子竟然會突然就打道回府了。”
“哼,這次還多虧了這群年輕人,指望我們這些老家伙,不靠譜。不過,好在這些年輕人都是英兒的朋友。”李靖一臉自豪,雙手背在身后,大搖大擺地向前走去。
房玄齡微微一愣神,馬上回過味來,嘟囔道:“哇,有個好孩子了不起啊!”
一行人最終還是回到了清風樓,在紀淵的建議下,眾人再次回到了案發現場。
紀淵的傷在回來的路上,孫寧簡單包扎了一下,但是并沒有上藥,所以一回到清風樓,孫寧馬上拿了金瘡藥,并不顧眾人在場,強行地給他上了藥,又重新包扎了一番。
眾人紛紛落座之后,五皇子就不耐煩道:“可以給本王分析案情了嗎?”
紀淵卻笑了笑,然后說道:“五皇子殿下別急,各位大人來回奔波,一定累了,不如先喝一杯茶,解解乏,再聽我分析案情如何?”
房玄齡馬上哈哈笑著附和道:“那快上茶,老夫正口渴難耐,早聽說這清風樓的茶是一絕,今日正好讓我一飽口福。”
紀淵朝向五皇子問道:“五皇子殿下遠來是客,而我清風樓又茶類繁多,不知道殿下想要喝什么茶?是碧螺春呢,還是西湖龍井,亦或者是毛尖,鐵觀音,六安瓜片,普洱.…..”
紀淵一口氣說了五六種名茶,五皇子卻不耐煩道:“隨便吧,我對茶不感興趣。”
紀淵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然后轉頭對七公主說道:“既然五皇子殿下沒有要求,那么七公主不知想喝什么茶?”
不怠七公主說話,紀淵馬上又建議道:“最近清風樓新進了一批君山銀針,這是有名的綠茶,喝了有止渴、清神、消食、除煩去膩等功效。”
七公主卻盈盈一笑道:“紀淵,你這是在試探我?這君山銀針不是綠茶,而是黃茶,而你說得這些功效,也不是君山銀針的,而是雨花茶的。”
紀淵馬上驚嘆道:“七公主果然是懂茶之人。”
等茶水期間,紀淵分別找小黑和林英說了幾句話。
很快茶水便端了上來,原本是兇案現場的房間,馬上茶香四溢,霧氣繚繞。
紀淵終于正式開口道:“五皇子殿下,首先我還是需要重新問詢,事發當晚那八個侍衛。”
“為什么?”
“因為他們八個人還是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