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只得馬上開始正題道:“好了,這個光榮事跡先別說了,你總該可以說說你殺人的光榮事跡了吧?”
花月容想了想,馬上咬牙切齒道:“一說到這個我就來氣,現在想想都是那個宋靈襄那個賤人害得我。”
“等一下,聽你的口氣,和那宋靈襄還是老熟人?”紀淵不無奇怪道。
花月容一臉鄙視道:“當然,那個宋靈襄和我是同行,當年和我一起開的酒樓,我的叫清風樓,她的叫胡玉樓,她平時沒少給我下絆子,可是后來終究是沒有斗得過我,我的清風樓越來越紅火,她的胡玉樓卻不慍不火。”
紀淵知道這胡玉樓是個胡人酒肆,不禁驚奇道:“這宋靈襄是個胡人?”
花月容卻更加鄙視道:“自然不是了,她當初之所以開這個胡人酒肆,就是想靠什么異域風情來忽悠人,結果弄得四不像,自然客人就少了很多。”
紀淵沒有想到,原來花月容和這宋靈襄竟然積怨已久,說她是殺人兇手,這一層動機就已經成立了。
紀淵便繼續問道:“好吧,你詳細說說事發當晚的情形。”
花月容煩躁地吁了口氣:“事情沒有什么好說的啊,就是事發當晚,宋靈襄邀我去她家,我就去了,結果到了她家,就發現她已經被人給殺了,我就嚇得跑了回來,后來就被他們給抓到這里來了。”
“就這樣?”紀淵一行人一頭黑線,簡直無語。
“就這樣啊!”花月容一臉委屈。
紀淵無奈地喘了口氣,便接著說道:“好吧,換我來問你,我問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花月容點了點頭。
紀淵馬上開口道:“宋靈襄為什么邀你去她家?”
“誰知道,那個賤人一向對我沒什么好感,誰知道她為什么抽風,突然邀請我去。”花月容說話的時候,言辭閃爍,還故意低下了頭去。
這如何能躲過紀淵的眼睛,他不禁怒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不說實話,你還想不想讓我幫你洗刷清白了。”
花月容猶豫了一下,冷哼了一聲,也不顧紀淵和林英就在旁邊,竟然伸手,從胸口里掏出一張紙條,遞給紀淵道:“就是這張字條嘍。”
紀淵冷哼了一聲:“你還真會藏!”
花月容卻面有得色道:“要不然怎么能留到現在。”
紀淵接過字條,只見上面寫著:“我知道你現在和他在一起,我今晚在家里等你,不要讓他知道,我們好好談談。”字體娟秀,看起來就是出自女人之手。
“這是宋靈襄寫給你的?”紀淵雖然已經猜到,但是還是謹慎地求證道。
花月容瞥了字條一眼:“自然就是她了,她那難看的字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這個字條上的他是誰?”紀淵雖然也猜出來了,但是卻故意讓花月容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