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樣邊談邊下棋,很快,半個時辰就過去了,二人也只落了二十多個子,從棋面上看,竟然海棠還占了優勢,紀淵有點哭笑不得。
紀淵臨出去之前,海棠竟然還給他打扮了一番,在他的臉和脖子上抹了點口紅,衣服上撒了點胭脂水粉,還故意把他的衣衫弄得凌亂一些,活脫脫像是剛辦完事的樣子。
等紀淵出來的時候,正好也碰到了林英從房間里出來,林英盯著衣衫不整的紀淵,臉色漸冷,一臉不悅道:“你不會真的出賣色相了吧?”
紀淵一臉委屈道:“你看我像這樣的人嗎?”
“像!”林英說著直接轉身下樓了。
在樓下和鐵無私匯合,鐵無私一見紀淵這個樣子,不禁一臉壞笑道:“紀淵,你這折騰的夠兇悍的,怎么樣?滋味如何?”
紀淵馬上配合地嬉笑道:“很**!”畢竟現在還在群芳樓里,不好說穿。
鐵無私正打算再嘲笑幾句,一轉頭見林英臉色鐵青,不禁忐忑地問道:“老大,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
“找鶴立群!”紀淵和林英異口同聲地說道。
二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林英冷哼一聲道:“看來你的色相沒有白白犧牲。”
紀淵不置可否,卻不無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昨晚上和合歡在一起的是鶴立群的?”既然林英說去找鶴立群,看來他應該也是知道這件事了。
林英又看了看紀淵,轉身就向外行去,“我看了群芳樓的記事薄,這鶴立群每逢三五七都會來找合歡,昨天晚上是初七,雖然記事薄上面沒有記載,但是合歡的客人一定是那鶴立群。”
三人出了群芳樓,林英突然停住,轉頭對紀淵道:“你不去找孔若?”
紀淵想了想,孔若跟那易千行走肯定有原因,她武功那么好,尋常人肯定欺負不了她,當前還是破案要緊,所以便說道:“我們還是先去找鶴立群吧。”
林英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從懷里掏出一個手絹,扔給紀淵,一臉嫌棄道:“把你的臉和脖子擦干凈!”
紀淵接過手絹一邊擦一邊解釋道:“你們不要誤會,我這是在演戲.......”紀淵突然停了下來,然后用力嗅了嗅手里的手絹,“好香!”說著一臉不懷好意地看向林英,“這么香的手絹,好像是個姑娘的。”
林英一把將手絹奪了過來,然后迅速放入懷中:“愛用不用!”
紀淵卻不依不撓起來:“干嘛這么緊張,心中有鬼啊,說,是哪個姑娘送給你的?”
林英卻面色如常,徑直向前走去,“這是我自己的。”
紀淵哪里肯信,他見林英不肯說,馬上一把拉住鐵無私:“老鐵,你們的老大是不是最近和哪個姑娘在交往啊?”
鐵無私沒好氣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三人根據消息,鶴立群應該還住在春風得意樓,便直接前往春風得意樓。
誰知到了春風得意樓,卻撲了個空,春風得意樓的伙計告訴他們,一大早鶴立群就出去了,行色匆匆,據說是回他老家去了。
三人面面相覷,不禁異口同聲:“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