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卻繼續問道:“你只需要回答我,至于我的目的,我不需要告訴你。”
花月容想了想,然后笑道:“他之所以這樣,就是突然生了一場大病,昏迷了半個多月,醒來之后就成這個樣子了。”
暴雨看著花月容,冷冷地說道:“他明明是中了孫雨安的毒,怎么會是生了一場大病。”
花月容猛地坐了起來,厲聲喝道:“你到底是誰?”
暴雨卻不為所動,自顧自地說道:“孫雨安身為孫寧的哥哥,毒術猶在她之上,紀淵中了他的毒,如果沒有解藥,必死無疑,但是他卻奇跡般的活過來了,而且還活得好好的,雖然代價是喪失了武功和記憶,但是終究還是不合理的,除非有人幫他解毒了。”
花月容依舊緊緊地盯著暴雨,半晌才道:“好,我承認,他是中了孫雨安的毒,昏迷了半個多月,而且快斷氣了,我們棺材都給他準備好了,但是他卻無緣無故地好起來了。”花月容說著一臉地怨念。
暴雨陷入沉思,口中喃喃自語:“這怎么可能?”
花月容卻不耐煩道:“好了,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你了,你還不快幫我解毒!”
暴雨回過神來,然后居然從懷里掏出一個藥丸,彈給了花月容。
花月容接住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那藥丸果然是解藥,藥丸一入腹部,花月容馬上有了反應,被毒素麻痹的四肢開始有了力量。
花月容緩緩地下了床,并站了起來,然后嬌滴滴道:“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給我一點真氣,要不然我即使毒解了,這個病怏怏的樣子,六扇門那些人也會看出來我有問題的。”
暴雨猶豫了一下,然后上前,剛要出手,花月容卻挺了挺胸,一臉嬌媚道:“就從膻中穴度入吧!”
膻中穴乃是人體大穴,位于兩乳之間,自然是一般人不會觸及的地方。
暴雨卻冷冷地說道:“想不到你居然變成這樣,難怪紀淵會移情別戀。”
說著一掌拍向花月容的肩膀,頓時一股真氣涌入花月容的身體。
花月容原本蒼白的秀臉慢慢地變得紅潤起來,她咯咯笑道:“看不出來,閣下倒還是個正人君子。”
暴雨冷哼一聲,全神貫注地輸著真氣,花月容明亮的眸子突然一道殺氣閃過,她猛地一把將腰間的軟劍抽了出來,“錚”地一聲,一劍刺向了正在給自己輸真氣的暴雨。
暴雨竟然躲閃不及,“噗”地一聲,竟然被花月容一劍刺中了胸口。
暴雨大怒道:“你……”
花月容卻笑瞇瞇道:“不要亂動喲,我這一劍可沒有刺中你的心臟,但你應該能感受到,離你的心臟很近,我只要手稍微抖一抖,你就會沒命,所以你得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一個問題。”
暴雨嘆了口氣:“我好心救你,你竟然恩將仇報,果然最毒婦人心。”
花月容依舊笑呵呵道:“過獎了,我只是想知道恩人的身份,以便日后報答,那么該我問你問題了,你……到底是誰?”
暴雨沉默不語。
花月容冷哼一聲道:“你知道我們以前的事情,而且還有孫家獨門毒藥最相思的解藥,所以你應該是孫家的人,但是孫雨安已經死了,我猜不出來你孫家還有誰這么厲害。”
暴雨仍舊沉默不語。
花月容冷笑一聲道:“你不說我自己看,我倒要看看你這張臉皮下面藏著什么古怪。”說著就伸手去揭暴雨戴的假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