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心中一驚,馬上想到的就是梁樂章攜款潛逃了。
莫策似乎看出了紀淵的心思,慌忙解釋道:“不是二位想得那樣,我的老師是先失蹤的,然后那批黃金才失蹤的。”
呂夏環顧了四周,然后皺了皺眉頭問道:“謝遠哪里去了,怎么沒有來?”
莫策和徐參將互相對視了一眼,欲言又止。
紀淵卻好奇地問道:“謝遠又是誰?”
呂夏臉色深沉地解釋道:“就是負責押送這批黃金前往長安城的統領。”
莫策終于開口道:“謝遠謝統領他被人給殺了。”
呂夏臉色鐵青。
紀淵總結道:“所以現在的情況是,謝遠是負責押送這批黃金的統領,而梁樂章是負責在涼州城接應的中間人,然后現在這兩個人,一個被人殺了,一個離奇失蹤了,而那批押送的黃金也不翼而飛了。”
莫策和徐參將一臉慚愧地點了點頭。
紀淵扶了扶額頭,輕輕嘆了口氣:“你們這組織前景堪憂啊!”
呂夏臉色更加不好看道:“別忘了,你以前也是我們組織的。”
紀淵聳了聳肩:“還好我退群了。”
呂夏掃了一眼徐參將和莫策道:“那你們詳細說說看,謝遠是怎么被人殺了,而梁老先生又是如何失蹤的?還有那批黃金怎么又不翼而飛了。”
莫策和徐參將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還是莫策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謝統領是于十天前到了我們涼州城,是我和家師一起去迎接的。家師對這批黃金自然非常重視,把黃金就放置在這書房里面,并加強了梁府的巡防力度。當天晚上,家師設宴為謝統領等人接風洗塵,一直喝到很晚,眾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呂夏卻冷哼一聲道:“謝統領負責押送這批黃金,責任重大,居然還敢喝酒,而梁老先生竟然還縱容他?”
莫策慌忙解釋道:“家師和謝統領應該是老朋友,二人見面自然非常高興,而且家師見謝統領和眾兄弟一路風塵仆仆,著實辛苦,實在過意不去,所以就放肆了一次。”
呂夏神色稍霽,無奈地說道:“梁老先生還是這么不通事務。”
紀淵能夠感覺出來,這呂夏對莫策和徐參將沒有好臉色,但是聽他的語氣,倒是對這梁樂章頗為尊敬。
莫策也無可奈何地笑了笑,然后接著說道:“后來大家都散了之后,謝統領可能還不盡興,又拉著家師在院子里的涼亭里對飲,后來家師見天色不早了,而且他也不放心那批黃金,便要求去查看一番,于是家師和謝統領還有我三人,一起去了家師的書房。”
紀淵聽到這里,直覺告訴他,接下來可能就要發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