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書?”紀淵更加不可思議了。
徐參將呵呵冷笑道:“對,就是戰書,這金衣俠真是絲毫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紀淵再次看向何若秋,誰知這次何若秋卻沒有爽快地掏出紙條,反而愈加憤怒地看向徐參將道:“這就要問問徐參將了!”眾人的目光再次轉向徐參將,徐參將卻微微不好意思起來,他再次撓了撓頭,悻悻地說道:“那戰書被我當時一怒之下,給撕了個粉碎。”似乎為了將功補過,徐參將馬上又討好道,“不過,戰書的內容我都清清楚楚地記得。”
“什么內容?”呂夏不悅道。
徐參將馬上答道:“那金衣俠在戰書中說,他會在一日之后的子時,就在這書房之前,將我們這批黃金取走。并勸我們不要再做無用之事,就算我們把涼州城外的軍隊都調來,也只是徒勞而已,反正話說得很難聽,我當時氣不過,才一怒之下,將那戰書撕得粉碎。”
紀淵心中一凜,暗想這金衣俠果然夠囂張,居然要光明正大的前來劫持這黃金,難怪徐參將會惱羞成怒。
“那后來呢?”紀淵迫不及地地追問道。
“后來?”徐參將頓時又露出滿臉尷尬地神色,嘟囔道:“不是我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那金衣俠真是有點邪門。”
一旁的何若秋冷嘲熱諷道:“自己窩囊,就怪別人本事大,和你當年一個德行。”
徐參將頓時漲紅了臉,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反駁。
紀淵卻看出了一點道,聽何若秋的口氣,顯然徐參將和何若秋是老相識啊。
“后來到底怎么回事?”呂夏不耐煩地催促道。
徐參將嘆了口氣道:“接到那個金衣俠的戰書之后,這次我不敢怠慢,我甚至真的從涼州城外,以巡查反賊為借口,借調了上百人的官兵,再加上原本我的部下和謝統領的手下,以及梁府的家丁,足足有兩百來人,這次我先是把這個書房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藏人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密道,然后我第二天的白天,就將這個書房封鎖起來,不準任何人進出。當天晚上,我不但在這書房周圍埋伏了人,甚至在這書房里面,就是這大批的黃金旁邊,都安排了人看守。”
紀淵暗想這確實已經做到了萬無一失了,難道這樣還防不住那金衣俠?
徐參將繼續說道:“一切準備就緒,當天晚上眼看子時將到,那金衣俠果然來了,可是他剛露面,就被我們的人團團圍住了。正當我們以為這次能成功抓住他的時候,結果又冒出一個金衣俠,然后又是一個,又是一個,竟然一下子涌出來幾十個,這些人都是身穿金衣,黑布蒙面,我們一下子也分不清那個才是真的。”
紀淵心中一凜,暗想可能這些都是假的,只不過是吸引人耳目而已,真的則趁機潛入了了書房去偷取那批黃金去了。
果然,呂夏緩緩說道:“這些應該都是假的!”
徐參將忙不失迭地點了點頭道:“呂先生所料極是,如果當時我們想到這點,恐怕就不會讓那金衣俠得逞了。”
“后來怎樣?”呂夏面無表情地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