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紀淵手中的那本書,只見那本厚厚的書竟然被挖了一個孔,而那個孔里面便嵌著一個金條。
眾人忙不迭地涌上那排書架,然后隨便從書架上抽一本書來,翻開幾頁,赫然里面也是嵌著金條,有的甚至是竹簽,也同樣被挖空,里面塞了金條。
看著滿屋子金燦燦的金條,眾人再次目瞪口呆。
紀淵的話再次響起:“事發當晚,那些所謂的金衣俠,本身就是徐參將的兵假扮的,目的自然是吸引外面的人注意,雙方在外面演戲一樣大打出手的時候,守在書房里的士兵,卻開始行動起來,他們取下每一本書,然后用刀把書中間挖掉,然后把金條塞進去,最后再將書放回到原來的位置,而被挖出來的頁,再統一一把火燒掉,這樣便讓這幾箱黃金,全部神秘的消失了。但是畢竟當時情況緊急,相信這些士兵也是盡量把書放回原處,但是手忙腳亂之時,還是有些書的順序放錯了,所以才有五經五本書不在一塊這種破綻。”
說著紀淵再次看向徐參將,繼續道:“這里書籍眾多,金條也很多,當時外面大鬧也只是持續不到半個時辰,若只是金衣俠一人,根本做不到把這么多金條放入書中,所以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你徐參將,因為你有這么多兵。”
徐參將原本陰沉的臉這時卻突然笑了起來:“我果然是小看你了,想不到我精心策劃的這個局,竟然有這么多破綻。”徐參將話一出口,顯然是承認了紀淵的推斷。
莫策怨毒地盯著徐參將,咬牙切齒道:“我就說你天天往我們梁府跑,果然是沒有安什么好心,原來你才是最貪的那一個。”
徐參將不屑地冷哼一聲道:“書呆子就是書呆子,你懂個屁!老子豈是那貪財之人,和你這小白臉不一樣。”
孔蕭哈哈笑道:“這個時候熱鬧才有點意思,螳螂撲蟬,黃雀在后,想不到這姓徐的才是最后的惡人,不過……”孔蕭環視了四周,依舊風輕云淡道:“金衣俠到底在這一系列案子里扮演了什么角色,為何還不現身?”
紀淵卻搖了搖頭道:“金衣俠根本沒有參與這個案子。”
徐參將自己的詭計被揭穿之后,卻絲毫沒有慌張,反而一臉好奇道:“你怎么會這么確定,也許是金衣俠和我聯手作案,然后事后再五五分賬呢?”
紀淵輕輕地吁了口氣,一臉哀傷地看了云竹,又看了看流風姑娘,然后才說道:“整個案子,先是梁樂章殺了謝遠,然后栽贓給金衣俠,緊接著莫策和何若秋聯手殺了粱樂章,也將計就計,栽贓給梁樂章,最后,徐參將你講黃金藏了起來,也栽贓給金衣俠,你們都想讓金衣俠背這個黑鍋,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梁樂章和金衣俠五年前是好友,他為何會選擇殺了謝遠之后,而栽贓給金衣俠呢?”
經紀淵這么一提醒,眾人這才覺得確實奇怪。
紀淵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五年前,金衣俠想要給流風姑娘贖身,想要金盆洗手,于是他來找了梁樂章,結果被梁樂章訓斥了一番之后,就幡然醒悟,然而去從了軍,從此一去不回,這都是梁樂章告訴流風姑娘的。”
流風姑娘神情一片驚慌,她好像意識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