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和呂夏二人早在二十多天前,就從涼州城出發了,紀淵自然不急著趕路,一路上游山玩水,所以經過大半個多月之后,才回到了長安城。
但是一進城門,紀淵就有點尷尬了,因為在路上他和呂夏吹噓,他在長安城的人緣很好,到了長安城絕對會有人迎接他們,可是進了城門,直到到了清風樓,也沒有見到半個人影。
紀淵有點郁悶,心想就算其他人不來,孫寧應該也會來的,怎么今天她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進了清風樓,紀淵發現樓里的生意似乎比以前冷清了許多,不禁暗自搖頭,自己這才離開兩個多月,生意就被花月容做成這樣,這花月容一定沒有好好經營。
花月容自然早在樓上看到了紀淵和呂夏,她快速地從樓上奔了下來,但是快到一樓的時候,馬上放緩了速度,裝作一副悠閑的樣子。
陡然見到紀淵和呂夏,花月容壓抑住心中的激動,她和呂夏目光對上,卻裝作不認識,只是淡淡地說道:“回來了!”
紀淵哼了一聲道:“喂,你這是什么態度,我離開這么久,你就不能表現的熱情一點。”
花月容白了他一眼,反而怒氣沖沖道:“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邊了呢!”
紀淵環視了四周,還是沒有發現孫寧,不禁奇怪道:“露寧呢?”
“走了!”花月容淡淡地說道。
“走了?你開什么玩笑!”紀淵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她早在一個多月前就離開清風樓了。”花月容難得的一臉認真。
紀淵心中一驚,急忙問道:“那她去了哪里?”
花月容卻轉身向樓上走去,邊走邊說道:“腿長在她身上,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
紀淵馬上一個箭步上前拉住花月容,一臉狐疑道:“好端端的,她為什么走了?”
花月容一把甩開紀淵,一臉不耐煩道:“我怎么知道,你去問她啊。”
紀淵愈發氣憤,脫口而出道:“是不是你把她趕走的?”
花月容冷哼了一聲,瞪著紀淵吼道:“你姐姐我在你心中就是這個形象嗎?”
“是的!”紀淵毫不客氣地答道。
花月容欲待發火,這時一旁的呂夏卻輕輕地搖了搖頭,便長吁了一口氣,忍了下來,最終說道:“她在城東開了一家醫館,叫做安寧草堂,現在日子過得比這里愜意多了。”
紀淵聽聞,掉頭就出了清風樓,呂夏卻沒有再跟上去。
看著紀淵的背影,花月容一臉凄苦,但是很快便收斂了情緒,一臉惱怒地看著呂夏道:“我本來打算今天就把他轟出去的,你干嘛攔著我。”
呂夏慢條斯理道:“他答應我們的計劃了。”
花月容臉色一變,神色不安道:“這樣做……他是不是很危險?”
呂夏眼神古怪地看了一眼花想容道:“這樣做,其實我也很危險,因為我會暴露。”
花月容歉然一笑:“你和他不一樣,他現在就是一個廢物,而你武功這么高,大不了逃出長安城,以后浪跡天涯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