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抓到,也沒有跑掉,這是什么邏輯?
紀淵奇怪道:“那到底怎么回事?”
“死了!”林英言簡意賅,隨嘆補充一句,“不是自殺!”
不是自殺,那就是他殺。
“誰殺的?兇手抓到了嗎?”紀淵馬上迫不及待地問道。
林英意味深長地盯著紀淵。
紀淵恍然大悟:“暴雨干的!”
林英點了點頭:“齊祥瑞也沒有幸免,不過齊府就死了他們父子兩個人,而且……”林英頓了頓,“齊麟是被人從高樓上丟下了摔死的。”
紀淵不禁默然,這果然是暴雨的風格。
紀淵其實已經猜到,失火那晚,將所有人從火海里救出來的那個人就是暴雨,而且他也看得出來,那暴雨似乎對自己很有意見,而對孫寧卻似乎另眼相看。
紀淵自言自語道:“看來我得找露寧好好談談了。”
月黑風高,長安城某個不知名的廢棄小院里,此時又聚集了四個人。
四人依舊黑布蒙面,但是這次氣氛卻有點不尋常,似乎透露著劍拔弩張。
秋風吹進小院,一身華服的斗笠人如約而至。
斗笠人一進屋,就冷聲對四人中的黑衣人說道:“赤霄劍,你為何突然要召集大家前來?”
赤霄劍誠惶誠恐道:“不是我召集大家,是承影劍要求的。”
斗笠人轉頭看向灰布麻衣的蒙面人,目光冷冽:“承影劍,你想做什么?”
承影劍不慌不忙道:“這次滄州賑災,私吞賑災款的事情,想必是你謀劃的吧。”
斗笠人冷哼了一聲道:“是又如何?”
一身白衣的蒙面人純鈞劍嘿嘿笑道:“軒轅劍,沒想到你也有出昏招的時候,如今李世民當政,朝政愈發的穩定,你想靠這樣的民怨就想讓時局動亂,簡直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還害的我們又損失了秀霸劍這員大將。”
斗笠人微微不滿道:“秀霸劍完全是被他那個蠢兒子給害得,而且這一次他原本不會死,還是那暴雨出得手,我不是要你們誅殺他嗎?為什么他還活著?”
白衣蒙面人純鈞劍正了正身姿:“這個暴雨倒是有點古怪,實話不瞞各位,我早就對他下手了,但是卻沒有起如何作用。”
“沒起任何作用?”
“對,就是我曾經尾隨他,然后對他下毒,但是他卻咝毫沒有中毒,而且還差點被他發現了。”白衣蒙面人心有余悸道。
大胡子蒙面人龍淵劍小心翼翼道:“那個家伙好像和紀淵關系匪淺,據說這次不顧生死把紀淵救了出來,而且當時有人看到,他全身著火,他自己卻毫不在意,似……似乎這個人還真是個怪物。”
斗笠人卻冷哼道:“我不管他是不是怪物,你們加快時間殺了他,難道你們還想讓我親自動手嗎?”
這時承影劍再次緩緩開口道:“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是我召喚大家前來的。”
斗笠人眼神如電,再次盯著灰布麻衣的蒙面人:“承影劍,你難道想向我興師問罪?”
承影劍仍舊不慌不忙道:“軒轅劍,你也不用再裝了,我知道你這次讓人私吞賑災款的事情并不是為了引起滄州地界的民怨,因為你的目標原本就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