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微微一驚,但隨即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道:“你應該看到了,那幅畫已經被那群不明身份的人搶走了。”
暴雨冷笑一聲:“你林英不會這么蠢,你身上那幅應該是假的。”
林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暴雨看穿了,便大方地說道:“你猜得沒錯,我身上帶的那幅畫是假的,真的我讓我的手下帶走了,現在他可能已經到了揚州了。”
“你是說鐵無私嗎?”暴雨嘴角帶著不屑。
林英還沒有答話,“嘭”地一聲房門被撞開了,鐵無私一臉焦急地嚷嚷道:“老大,你可算醒了!真是嚇死我了。”
林英見鐵無私出現,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鐵無私,不是讓你帶著字畫趕往揚州的嗎?你怎么又跑回來了?”
鐵無私馬上哭喪著臉,支支吾吾道:“老大,不是我不想去揚州啊,只......只是你給我的那幅畫......被人給搶走了。”
“什么?”林英又驚又怒,“是什么人?”
鐵無私更加誠惶誠恐道:“老大,我也不知道啊,對方戴著一個斗笠,我根本沒有看清楚那人的長相,就被那人給敲暈了,等我醒過來就已經在這客棧里了。”說著轉頭看向一旁的暴雨。
林英轉頭看向暴雨,她現在知道自己現在扔就身處在那朱集客棧里,顯然也是暴雨把鐵無私給救回了這客棧,所以他也是知道了鐵無私手里的那幅畫也丟了。
林英一臉無奈道:“你現在也看到了,真的那幅畫也被那幫人給搶走了。”
“啥?”鐵無私一臉震驚,“老大,你......你不是說我的那幅畫是假的嗎?”
林英一臉看白癡地樣子:“你難道不知道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嗎?”
鐵無私一臉后悔:“早知道我的那幅是真的,我就和那人拼命了。”
林英毫不留情道:“你有機會嗎?”
暴雨對二人的對話置若罔聞,依舊悠閑地喝著茶,默不作聲。
林英突然朝暴雨開口問道:“雖然畫已經丟了,但是據我所知,那幅畫只是關系當年的幾樁命案,不知那群神秘人是什么來頭,和這幾樁命案有什么關系?還有你......為何也要摻和進來?”
暴雨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語出驚人道:“我要這幅畫其實是去救一個人!”
“救誰?”林英不無好奇道。
暴雨略帶戲謔道:“紀淵!”
林英臉色驟變,隨即一臉惱怒道:“你在戲弄我?”
暴雨卻站起身來,然后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你手里那幅攝魂圖,作畫之人叫做吳丹青?而紀淵此時應該就在那吳丹青的薔薇山莊做客?你此行的目的應該也很清楚,這幅畫牽扯到幾樁命案?而這些命案都和那吳丹青有關系?你覺得現在的紀淵在那里會安全嗎?”
很快,暴雨就走到了門邊。
林英急道:“可是這和這幅畫有什么關系?”
暴雨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既然畫已經丟了?告訴你們又有什么意義。”說著已經走到了門外。
“那如果畫沒有丟呢?”林英突然脫口而出。
暴雨猛地站定,嘴角微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