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均大驚失色,紀淵大聲喝道:“大家快退出去,這里可能要塌掉了。”
紀淵話一落,只聽轟隆一聲,果然整個石室上面的大石塊紛紛墜落下來,其中一大塊正好落在紀淵站立之處,花月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紀淵向后退去,轟隆之聲不斷,很快就將他們原先站立的位置給埋上了。
花月容拉著紀淵,二人慌不擇路,一邊向前奔去,一邊躲避從上面掉下來的大石塊,約莫過了一刻鐘,地動山搖的動靜才停了下來,二人終于喘了口氣,可是二人卻發現他們兩個已經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然而回去的路卻已經被大石塊給堵死了。
紀淵對著已經被堵死的后路,大聲喊了起來:“有人嗎?快來救救我們!”
花月容冷哼一聲道:“喊什么喊,你是不是想把李世民的人叫來抓我?”
紀淵卻一臉焦急道:“現在不是談個人恩怨的時候,我們必須和大部隊匯合,要不然我們都出不去這埋骨林。”
花月容奇道:“為什么?地圖不是在你身上的嗎?”
紀淵卻搖了搖頭道:“你忘了章士謙最后說得話了嗎?還有你剛才說得話,雖然我身上的地圖帶我們安全地到達了這里,但是一旦有八動了石棺,就會觸發石室里的機關,我猜想必然會把我們回去的路打亂,我身上的地圖就沒有用了,而章士謙手里的那幅畫,就是機關被觸發后,安全離開埋骨林的地圖。”
花月容呆立了片刻才明白過來,怒氣沖沖道:“這楊廣果然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紀淵沒有反駁,但是他內心卻覺得,這些布置可能并不是出自楊廣之手,因為楊廣在乎的只是那傳國玉璽,而傳國玉璽只是石棺的鑰匙。
紀淵又大聲地喊了起來,可是喊了半天,整個石室里面只有他的回聲,卻沒有半個人回應他。
終于紀淵喊累了,只得靠在墻壁上休息。
花月容一臉愁容:“接下來該怎么辦?”
紀淵望著前面黑漆漆的通道:“現在只得走一步算一步,我們兩個試試運氣,看我們能不能出去。”
二人便接著按著眼前的路向前行去,然而走了大半天,前面卻依然黑漆漆的,似乎永遠走不到頭。
二人又累又渴,靠在石壁上休息,花月容有些絕望道:“看來我們運氣不太好。”
紀淵只得安慰她道:“別灰心,如果皇上他們逃了出去,他們一定會派人來救我們的。”
花月容卻反問道:“如果他們沒有逃出去呢?”
紀淵心中一沉,竟然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紀淵突然聽到“叮咚,叮咚”的聲音。
紀淵全身一震,猛地站了起來,激動道:“你聽,附近有水的聲音。”有水自然就可能有出口,而且二人還能靠水解渴,這樣一來二人就算一時兩時找不到出口,也不至于渴死。
花月容側耳傾聽,馬上也一臉驚喜,猛地點了點頭。
紀淵一拉她道:“還愣在這里干什么,跟我走!”
說著二人循著水聲行去,二人越走越急,而水流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也就是說明二人這次找對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