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傻啊!腦子短路啊!張廣榮都不知道?!你這還當秘書?!整天就知道在辦公室玩游戲!這下好!”
范署長一頓臭罵,又指了指門外,“滾!馬上給我滾!去基層當個辦事員吧你個二貨!!”
.....
蕭天正在警所門口等的百無聊賴,遠遠看到一個餛飩攤兒,便走過去要了一碗。
正吃著,街角斜對面一家挺大的門面突然一陣嗚哩哇啦的鑼鼓齊鳴,看上去挺熱鬧!
“開張?”蕭天指了指。
“啥啊!都快關門了!”餛飩攤兒老板搖搖頭。
“那是咱鄉里最大的一家門面,左邊是飯店,右邊是車船修理鋪,本來生意挺紅火!可最近好像有些不順當!”
餛飩攤兒老板一邊忙活一邊跟蕭天隨意聊著。
“說是什么風水出了問題,本來找了個賣古書的老頭兒給鎮鎮,誰知老頭被人打的住院了!可日子不能改啊!就這么干鬧...”
餛飩攤兒老板說完,那門面頓時傳來一陣嚎啕大哭。
額!這是有人走了的節奏?!這咋還哭起來了呢?!
“誰知道呢,可能是什么去晦氣的法子吧....哎呦折騰三天了...每天這個時候都要鬧個個把鐘頭,鄉里也沒人管管。”
餛飩攤兒老板搖搖頭。
這怎么管?就跟出殯或者娶媳婦似的,人家在自己門口折騰沒法管啊!
蕭天繼續吃餛飩,可那門面傳來的哭嚎聲實在是有些瘆得慌,又忽然想起餛飩攤兒老板說的是什么“風水不好”。
蕭天愣了愣,付了錢直接起身,朝著那門面走去。
走到近前,果然是一片鑼鼓秧歌模樣,搞得跟法場似的,一個老板模樣的中年男人正跪在那里一邊磕頭一邊哭。
周圍不少人看熱鬧。
“哎哎老板老板!”蕭天湊過去拍了拍中年男人,“您干嘛呢這是?!”
眾人一愣:這小伙子怎么這么沒禮貌?!沒看人家家里有事兒么?
“干嘛!關你什么事啊!”中年男人臉上還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樣子挺“虔誠”。
“是不關我的事,不過我聽說...您這破風水呢?哪有您這法子的?誰教您的啊!”
蕭天有些哭笑不得的管閑事模樣。
聽得中年男人一愣,剛要說什么,旁邊一個小伙子指了指,“呀!就他!那天他買完了書大師就被打了!”
中年男人一愣,轉身一把抱住蕭天大腿。
“是你叫人打了大師!是不是你叫人打了大師!你賠你賠!你賠我大師!我這檔口沒大師不行啊!”
聽得蕭天一臉懵逼:我說呢聽著那老頭啥的有些耳熟,果然是賣書那大爺?!...他是大濕?!
而且那老頭被打了?關我什么事啊!我咋這么蒙圈呢?!我他嗎吃飽了撐的過來!
(在此深切悼念袁爺爺,經常吃撐沒事干的那些人以后要掂量掂量了)。
眼看著中年男人抱著自己大腿有些撒潑耍賴不依不饒,哪里還有一絲老板的模樣,蕭天急忙按了按手。
“行了行了!不就是分金定穴看風水瞅陰陽么!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