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全程肉痛,聽到最后一句更是絕望的捂住眼睛。
“Shit,這家伙一定是瘋了。”
Ruahu心臟不爭氣的狂跳:“那簡直太……棒了,這樣把握就大多了。”
或許是覺得不夠,Ruahu雙手合十高舉過頭,像極了生意場上的華夏人,拜了兩拜:“塔斯馬太,感謝你的慷慨,我內心最珍貴的神性向你致敬。”
林嶺東:“這就不用,你的神保佑不了我,人手!”
林嶺東強調:“主要是人手,我需要充足的人手來辦這件事,請務必提起最高程度的重視,Ruahu,你要知道我的投資有多大,總投資1500萬盧比,如果成功,我就能大賺特賺。”
“而你,也將獲得更多的利潤。”
林嶺東不無豪情的說:“這是新開辟的一條偉大航路,只要一次成功,將給我們帶來難以想象的財富,而這樣的成功是可以復制的,每個月,我們可以走上兩趟,這又是什么樣的利潤?”
“我給你的只會更多。”
“而你,在組織里的話語權也會更重。”
“如果時機成熟,我也可以支持你組建自己的勢力。”
“所以……”
林嶺東目光如電。
“我需要你盡全力去辦,克服一切困難。”
四指微屈,在桌子上叩了兩叩。
“事關重大!”
“容不得丁點差錯。”
林嶺東是個天生的領導者,也是個杰出的演講者,極會煽情,也極懂得調動情緒。
豁的站了起來,將嗓音提到了80個分貝,目光凌厲的瞪著Ruahu。
“到底有沒有信心?”
我軍傳統的優良作風,這種神奇的儀式非常有感染力。
Ruahu一抬頭,感受到古老儀式的神奇魔力,感覺冥冥之中有股神奇的力量在鞭策自己,短短幾句就被忽悠得心潮澎湃,砰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將桌上的紅酒杯震碎,流淌的酒液鮮紅似血。
握著拳怒吼道:“Yes,Yes,I,do!Fuck。”
將胸膛襯衫撕碎,指著左胸上的阿育王刺青。
“我以自己的性命保證,絕不辜負林先生的托付,如果我辦不好,請用你的匕首從這里狠狠的刺進去。”
反而是林嶺東嚇了一跳。
“別,坐下,坐下,你那么激動干什么?你我還是信得過的,用心辦事就好。”
Ruahu激動不減,在自己胸膛狠狠一錘,兩百斤的腱子肉感覺地板都跟著顫,呼吸粗重的在房間來回踱步,已經迫不及待大展拳腳,雙手重重的按在窗臺上。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把幫會的所有人召回來,將碼頭肅清一遍,要是有哪個不開眼的混蛋,我就將他們……”
手指在脖子上橫劃一掌。
眼珠子都已充血。
“統統干掉!”
林嶺東內心怒罵,你這么狂躁的嗎?
“坐下,你那么激動干什么,一定要低調,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這樣好么?”
ruahu憤憤的坐下。
林嶺東:“用錢去擺平,我不想看到過多的流血事件,我可不想被該死的分析調查局給盯上。”
查爾斯眼神早就變了:“額,突然感覺尿急,好想PP,你們先聊……”
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領,銀制手杖拄在地上,卻拿捏的不穩的微微發抖。
楊云也搞不懂狀況:“怎么了查生?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扶你?”
也跟著遁走。
在他眼里,這個大胖子就是個可怕的黑瘋子,跟他站在一起都是折磨。
Ruahu:“那需要我怎么做?你盡管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