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就撿了個沙發悠閑的坐下,喝茶,抽煙,靜等答案。
甘島,他勢在必得,要是這一關闖不過去,他也不會輕易放棄的,等到船隊回來了,就直接把船隊停過去,就把甘島占領了,誰敢來搶?
捅了個天大的簍子,卻有的是人給他撿爛攤子。
公司的所有人,也不曾離去,都安靜的守在辦公室中。
外資部大樓下方,由耶哈亞坐鎮,警燈閃爍,荷槍實彈的警衛隊把守,沒有任何人能靠近。
馬代沒有軍隊,可一直有一支像模像樣的警衛隊,對付正規軍沒得打,對付些打手,刁民,還是綽綽有余。
“只是奇怪呀?”
林嶺東也是奇怪,看著手表,都已經8點多鐘了,為什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領使館呢?遇到這種問題都不管么?”
“你不來,我還心里沒底啊。”
林嶺東也是郁悶:“這家伙怎么回事?要不打個電話問問呢?”
穆吉卜尷尬的笑笑:“不太好吧?”
今晚,注定是一個荒謬之夜。
撒芙拉花園廣場。
領館在數個小時的封鎖之后,終于亮起了燈。
法拉赫放下電話,瞇縫著眼:“這就是你說的恐怖襲擊?”
桑杰還沒走,不搞清楚狀況,法拉赫不讓他走,仍是一臉的迷糊:“啊?不是嗎?哦,不是就最好了。”
法拉赫不耐的擺手:“走吧,沒事了,以后不要大驚小怪的。”
桑杰也沒了耐心,今天這事,真是有夠蹊蹺的:“謝謝,打擾了法拉赫先生,那我們先走了。”
幾人都走出門了,桑杰卻摳著腦袋,不甘的走了回來:“法拉赫大人,這究竟怎么回事啊?”
法拉赫:“走吧,不該你操心的,就不要多問。”
桑杰是有點天然憨的,都還想再問,法拉赫手一指:“請你們出去,我的耐心有限。”
“塔斯馬太。”桑杰笑了笑,雙手合十,倒退著出去,在門口抓著腦袋:“今天真是撞鬼了,走吧走吧,肚子都給我餓扁了。”
三人走后,法拉赫抽了根煙,還是難壓怒火,剛剛他打電話了解了一番,把事情搞清楚了,不就是幾個商人被打么,這么敏感的時期,鬧什么事?
抓起電話,回撥了過去。
嘟嘟兩聲,接通。
法拉赫:“你好,阿卜杜饒,我是法拉赫,剛才電話線斷了,不好意思。”
耶哈亞握著聽筒:“感謝,請你務必要聽我解釋,這一次,只是個例,據我所知雙方是發生了言語沖突,才……”
“等一下。”法拉赫出言打斷:“這個過程,我并不想了解太多,我只想了解一個情況。”
耶哈亞喉頭哽了一下:“嗯。”
法拉赫:“有人死亡嗎?”
耶哈亞:“沒有,只是有個人誤傷了,小腿骨折,已經送往醫院,腿都已經接上了。”
法拉赫:“就這樣吧,在可控的范圍之內,你們酌情處理吧,改天送一份資料過來就行了。”
耶哈亞楞了下,握著聽筒,簡直難以置信:“好的,謝謝你法拉赫先生,你的寬容是我的榮幸,我一定盡快處理,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一轉眼,七天過去了。
時間,來到秋季中旬,10月8號。
科盧馬杜港-
陽光燦爛,海風習習。
“往左,往左,再過來一點,對,慢慢來,等吊索停穩了再放。”
16米吊臂起重機,鉤索下方,吊著一大捆椰子樹干,在半空搖搖晃晃。
林嶺東光著膀子,踩在沙灘的海水當中,賣力的指揮著。
“放,放,薩米爾慢一點,我讓你慢一點,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