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會這個時候過來?象雄加措疑惑不已,要知道即便快到春天了,但外面依然非常寒冷。男人在冰天雪地里行走都受不了,更遑論一個嬌滴滴的女孩。
“快去看看他們吧,我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扎西尕藏面色有些不太好,他知道以金巴仁欽的脾性,除非是發生了大事,否則絕對不會冒著嚴寒w外出的。
象雄加措便告辭離開,很快便見到了金巴父女,金巴卓瑪正在一旁抹著淚。因為這父女的樣子著實凄慘了些,凍得鼻青臉腫,手腳已經麻木,這樣是很危險的。
看到象雄加措過來,金巴仁欽還沒開口,蔫頭蔫腦的金巴卓瑪一委屈,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淚,哭泣著說道:“象雄大哥,我們來給你報訊,洛桑格蘭大頭人被他的草包兒子暗害,陷入昏迷生命垂危。他還囚禁了扎西尕藏小頭人的妻子,不讓她走漏消息。我們是扎西尕藏小頭人的妻子暗中告知,才趁夜逃出來,趕到野狼谷的。”
“你要小心啊,洛桑南拓征召了部族大部分的戰士,正在操訓,他肯定沒安好心!”金巴卓瑪艱難的說完,身上的疲累和凍傷讓她昏昏欲睡。
象雄加措憐惜的忙抱住她,輕輕的喂她喝了一口仙泉水,安慰道:“別擔心,你象雄大哥不是那么輕易就會被擊敗的。我還要謝謝你和你阿爸來給我報訊,我已經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好好休息一下,別擔心!”
安慰著金巴卓瑪睡著,象雄加措又給金巴仁欽喝了一口仙泉水。看著老牧民逐漸恢復精神,他才松了口氣。
“金巴大叔,洛桑南拓真的暗害了他的父親?”
“應該不假,洛桑格蘭大頭人的身體雖然肥胖,但并沒有什么病痛。突然一夜之間陷入昏迷,而洛桑南拓立刻便囚禁扎西尕藏的妻子,同時征召大軍,嚴禁部族的人外出,如此種種肯定有蹊蹺。而且前段時間朗拿度來過一趟部族,這其中要說沒有什么關系,誰都不信。”
嗯,象雄加措了解了經過,沉吟起來。看來都成了敵人了,原本因為洛桑格蘭的緣故,都對灰羊部族還找不到下手的好時機,但現在洛桑南拓這個白癡自己要送上門來,那就老實不客氣了。
象雄加措從來不掩飾自己的野心,他也確實不止一次的想要打灰羊部族的主意。只不過洛桑格蘭對他非常不錯,他沒辦法下手。但若洛桑南拓自己找死,那就另當別論了。
安頓好金巴父女,象雄加措立刻再次召集眾人,甚至連扎西尕藏也跟著過來。他說出了金巴仁欽帶來的消息。
聽到妻子被人囚禁,扎西尕藏忍不住的擔憂,進而就是憤怒。“洛桑南拓這個白癡,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沒有人比扎西尕藏更了解象雄加措了,他知道這個把柄落在了其手上后,灰羊部族也將面對被吞并的危機。洛桑格蘭對扎西尕藏有過救命之恩,他不想看到兩個部族發生大戰,但象雄加措本來是無意吞并灰羊部族的。洛桑南拓非要和朗拿度等人糾纏,想要共同攻打毛牛部族,這就是和自殺沒什么區別了。
“加措啊,我知道洛桑格蘭大頭人絕對沒有與你作對的心,這一切都是洛桑南拓的手筆。你打算怎么辦?”
扎西尕藏很希望象雄加措不要去攻打灰羊部族————因為他發現象雄加措天性好斗,喜歡先發制人。可別趁著冬天尚未過去的功夫,再次去滅了灰羊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