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酥頓時感覺大腦一片澄清,連空氣都清新了不少,也跟著站起來,眼角余光忽然掃到一絲不對勁,轉頭就發現賀書顧正從自己耳朵里揪出一大團棉花。
“怪不得你一直沒事,什么時候塞進去的?”陶酥到沒故意在代林面前拆穿他,趁代林的注意力還沒轉回來,她笑嘻嘻的湊過去悄聲問。
沒想到賀書顧卻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明知道會有音波攻擊卻不提前做準備,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傻么?”
音波攻擊?是指代林貧嘴的折磨嗎?陶酥猶自思考者這個詞的意思,忽然反應過來,對方第二句好像還罵了自己。
抬頭剛想反擊,才發現面前哪里還有半個人影,都已經聚集到船舷邊開始下船了。
陶酥像是要將甲板踩穿似的狠狠跺了一下腳,繼而邁步追了上去。
吵架有些時候就怕錯過,當時沒有回擊,之后就算想好也說不出口了。
追下船的陶酥便是如此,但她不說又憋得難受,于是干脆拉著代林打小報告:“你老大為了不聽你說話,剛才在船上把耳朵塞住了。”
“是嘛?”代林笑容依舊,“他又帶棉花了啊。”沒想到他竟然也不生氣,好像這件事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
這一拳像是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陶酥更加難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憋在胸口,真想一口老血把他們的白鞋全都染紅。
她悶悶的跟在眾人身后,活像隊伍的小尾巴。
下了船,島主派了下人來接他們。
這次的游戲名為孤島派對,顧名思義,他們幾個受邀來這個島上參加一場派對。
這一局,與之前有些不一樣的是玩家有了身份:島主曾經的同學。
而這所謂的派對,據說就是因為島主懷念同學而舉辦的一次同學聚會。
雖然玩家有了身份,但任何人都沒有從系統提示里得到任何有關自己身份的信息,連名字都沒有介紹。
“我們自己的真名應該就是這些角色的名字了,至于背景可能需要我們自己去挖掘吧。”最早介紹時,伍循禮就做出了這樣的猜測。
這局游戲,系統只給了一句提示,那就是通關游戲的任務目標:找出兇手。
只四個字卻隱含著大量的信息,會死人,死的是誰?他們這次意外有了身份會與這件事有什么關系嗎?既然死了人島主有為什么邀請他們來?難不成死的就是島主,有人特地找他們來幫忙破案?
種種問題,在場的每位玩家幾乎都有各自的猜測。
陶酥是個例外,光憑她自己是不可能想出這么多問題的,她聽到這個任務的第一反應就是:找兇手?動腦子她不行,這次得全靠賀書顧他們了,不過如果兇手要殺的如果是他們,她到是可以幫忙擋一擋。
但是偏重推理的游戲,應該不會什么危險吧。
總之,對她來說這局游戲,已經進入半休閑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