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循禮皺眉看了看對面兩人,接著轉頭,舉手招呼管家:“您好。”
管家走了過來,伍循禮問:“伊爾他身體無大礙吧,還要召開派對,沒關系嗎?”
伊爾是他從船夫嘴里聽到的島主姓名。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收到有人死了的消息,此時島主身體抱恙,他有理由懷疑兇手會不會正在下手。
管家恭敬的回答:“客人不必過多擔心,主人只是微感風寒并無大礙。會準時出席明日的派對。”
伍循禮點點頭,沒有再多問。
這管家語氣雖恭敬,語調冰冰冷冷,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擺明了不想讓他關心多余的事,自己暫時也找不到理由探訪那位島主的房間,看來只能等出事后再想辦法了。
精神隨即放松,伍循禮頓時也感受到了一陣饑餓感涌了上來,開始將注意力專注在面前的食物上。
伍循禮和管家的一問一答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被賀書顧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里。他十分自然的用刀叉切著面前的肉塊,心中卻也在思考。
島主患病會不會是兇手的手筆,他也曾懷疑過,但很快就被否定了,他比伍循禮想的更遠。雖然沒有從系統那里得到任何信息,但僅從他們這局游戲中新出現的身份就可以看出,兇手一定與玩家有關,可能兇手就是某位玩家,更有可能玩家是被兇手殺了的人。
所以,他并不擔心島主落單。
不過從管家簡短的回復中,他還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比如派對時間定在了明天,而島主會在派對上出現。
一頓飯就在陶酥的胡吃海塞和其他人自顧自地思考中告一了段落。
飯罷,管家吩咐傭人將眾人分別帶回了自己房間。
而陶酥卻在這時遇到了一個十分糟心的問題。
她和賀書顧大眼瞪小眼的站在房間門口,忍不住開口問:“為什么只有我們兩個被安排在了一間房?”
剛分隊的時候她就有些奇怪了,為什么別人都是一位傭人帶著一位客人回房,到他們倆,卻是一位傭人帶了兩人。
沒想到來到房間門口,那位女傭簡單說明了一下別墅的相關事項,就走了……走了……
饒是陶酥都明白,他們兩人被安排在一間房了。
“聽剛剛那位女傭的意思,我們兩個可能是夫妻。”賀書顧也皺著眉。
“什么夫妻?”陶酥一開始沒反應過來,說完才忽的仰起頭,伸手指了指賀書顧又指了指自己,咽了下口水:“你?我?夫妻?”
賀書顧點點頭。
“這這這,”陶酥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賀書顧再次點頭附和:“我也覺得差距有點大,還不如說父女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