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也睡床好了。”想通了這些,陶酥迫不及待向床上撲去,切身體會一下這床是不是和看上去一樣舒服。
但走到一半,衣領忽然被人拉住,腳步一滯差點坐到地上。
“咳咳,你干嘛?”她被衣領勒的直咳嗽,狠狠地瞪向罪魁禍首賀書顧。
“洗干凈了再上床。”賀書顧冷冷地說。
這話,陶酥也不好反駁,內心鄙視了一下賀書顧的潔癖就飛快的跑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陶酥卻沒有在房間看到賀書顧的身影,有些擔心,正要出去尋找就見房門自己打開,賀書顧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
不過,身后人還未來得及進門就被先進來的賀書顧一把推了出去,連帶自己都沒留下,從外面又將門關上了。
陶酥看的莫名其妙,就聽門外傳來一聲底喝:“穿好衣服了叫我們。”
穿好衣服?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睡裙,這不是穿的挺好的,她最喜歡的小吊帶,料子特別舒服,摸在手里滑滑的,涼絲絲的,是她夏天最喜歡的睡裙,最適合這種悶熱的天氣穿。
她不明白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但好在她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換上了平時的運動服才將門打開,側身讓兩人進門。
賀書顧確定陶酥確實已經換好衣服,才邁步走了進去。
陶酥這才看清原來跟在賀書顧身后的人是代林,于是問道:“你們怎么這么晚還出去,女傭不是說用過晚餐后就盡量不要出門么?”
代林跟在賀書顧身后進門,笑道:“酥酥沒聽說過,這種游戲,越不讓做的事才越應該去做嗎?”
陶酥不明所以的搖搖頭,將房門關好:“那你們有什么發現?”
兩人已經坐到了沙發上,代林聳了聳肩道:“沒什么發現。”
陶酥撇嘴,不過隨即想想也是,自己洗澡時間再久也沒超過半小時,又是在這完全陌生的房子里,這點時間光認路可能都不一定夠。
“我們還沒有得到任何有關兇案的信息,毫無頭緒就去埋頭尋找線索不現實。剛剛我們只是將這間別墅的大致環境摸索了一遍,方便今后幾天行事。”賀書顧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放在了茶幾中間。
陶酥湊上去就看到一堆曲曲折折的線條縱橫交錯,看起來倒有些眼熟:“這是……地圖?”上面的圖案看上去和第一局時工廠周圍的地圖別無二致,如果不是少了幾個文字注釋,陶酥真的以為他是從第一局游戲里將那團廢紙帶回來了。
賀書顧嚴肅的點點頭,仿佛一點沒有覺得這種連孩子都不如的簡筆畫地圖拿不出手。
“這是地圖?”陶酥又轉向代林。
“哈哈哈哈哈哈。”代林哈哈笑了幾聲,伸出手去拍了拍陶酥的肩膀:“時間久了你就會習慣的,酥酥。”
“那好吧,這是地圖。”陶酥妥協了,“但這怎么看?”
賀書顧又掏出一根筆,一邊給做批注,一邊為陶酥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