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書顧見狀走了過來:“找不到證據不是她的錯,不要遷怒。”
代林忽然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盯著賀書顧,半晌后他吸了口氣又露出笑容:“我錯了,是我太心急。”接著又轉頭看向陶酥:“對不起哦,酥酥。”
“沒……沒事。”陶酥被他的笑容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自覺朝賀書顧身后退了兩步,遠離代林。
賀書顧沒在這件事上多耽擱,拿過代林手中的日記,也開始翻看:“現在還沒有辦法確定島主就是兇手,關系好還是不好也不能下定論。”
“所以,你會找到兇手的對吧?”代林看著賀書顧的側臉問道。
賀書顧沒有抬頭:“會的,會讓你活著出去的,放心吧。”
“那就好。”代林點了點頭,又去別的房間繼續搜索。
陶酥咽了下口水,湊近賀書顧身邊:“他沒事吧?”她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代林剛剛進入的書房方向。
“沒事。就算有事也不用你擔心,有我呢。”賀書顧依舊沒有抬眼。
“哦。”陶酥悶悶的回答了一句。
那倆人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有什么話也不直說。這種莫名被排除在群體之外的感覺讓她有些不快。
她又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啃起了爆米花。
“咦,這里好像有字誒。”陶酥所在的位置正對著賀書顧,能看到他手上日記本的頂部。
“哪里?”賀書顧心中盤算著陶酥能看到的地方,將日記本整個翻了過來,并沒有看到什么字跡。
“不是背面,是這里。”陶酥站起來,將日記本合上,指著頂端的一塊地方說道。
書頂,也就是書合上之后頂部能看到的一塊空白的位置上,遠離書脊的那一端邊緣,寫著不太明顯的幾個小字。字體小加位置比較微妙,導致之前翻過這個日記本的人都沒有能發現這行字。
“薛……伊爾。”陶酥將筆記本略微彎折,字體隨著書頁的展開變大了些,這才認出這幾個字。
“這是島主的名字吧,原來他姓薛啊,我原來還以為是個西方人呢。”
書房的代林也聽到了兩人動靜,跑出來:“薛伊爾,這名字聽著這么男性化,衣帽間卻掛了一水的裙子,這人到底男的女的,不會也是個女裝大佬吧。”
“‘也’?”陶酥眨眨眼睛,“還有誰是女裝大佬?”其實她沒聽說過女裝大佬這個詞,從字面意思猜測可能是做女裝很厲害的裁縫,她自己也喜歡做衣服,如果有可能很想找這些大佬討教一二。
“咳咳。”代林咳嗽兩聲,他剛剛只是想起之前那套隱身衣順嘴說的,總不能回答還有自己吧,只得轉移話題:“沒誰了,對了,薛伊爾就是島主的名字?知道他的名字有什么用?”
賀書顧當然一眼就看出了代林的尷尬,他單手握拳放在嘴前擋住笑意,平靜了一會才道:“薛伊爾,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