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公主殿下的屋子里,發生了什么嗎?你們,看見了什么東西?”
也不怪志村新八有這樣的疑惑,
原本剛剛打開門的時候都還好,只是再之后沖田先生好奇也走上前,不知道在房間里究竟看到了什么東西,竟然轉頭就跑走了。任憑他們在后面如何的喊都沒有回頭。
不僅如此,
就連土方先生也從屋子里退了出來,然后維持著剛才那個姿勢,直到現在。
坂田銀時應該算是第二個看見公主長相的人,
雖然沒有總悟和土方他們那樣大的反應,但到現在,他心中也依舊覺得震驚無比。
看了一眼詢問的志村新八,坂田銀時嘆了口氣,
“公主殿下,有著一張和沖田的姐姐,一模一樣的臉。”
“什么?!”
沖田三葉,
即便在坂田銀時認識的眾多女性里,與坂田銀時相處的時間極短,卻也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
那位如同朝顏一樣美好的女性,
只可惜也如朝顏一般,
楚楚風致、曲折轉回的癡纏,最終凋零在了朝去夕來。
男人的友誼有時是不需要說出口的,
沖田三葉去世那天,他和土方十四郎坐在醫院的天臺上——他始終沒有去見她一面,將那段最后的時間,留給了沖田家的姐弟倆。
爆辣仙貝的味道似乎還殘留在舌尖,
無論灌下多少香甜的蛋黃醬,都不會磨滅的味道,
即便是每次吃都會被辣到鼻涕眼淚一起流,土方十四郎也總會在自己的壁櫥里,藏著一包爆辣仙貝。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
會再次見到那張臉,在這樣的地方,沒有任何的準備,
再一次,
面對那個人......
“喂抖s混蛋,沒事吧?”
神樂看著遠處孤獨坐在懸崖上的身影,開口詢問;那人沒有回答她,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有呼嘯的風聲,從谷底盤旋而上。
對于神樂來說,
這個抖s混蛋,還從來沒有展露過這樣的神情,
這么痛苦,這么,
無力。
她同樣也走到了懸崖邊,和沖田總悟之間隔了一段不遠的距離,學著少年的樣子坐下。
誰也沒有說話,
就算只是這樣坐著,看著深邃無底的崖底,就已經是最好的陪伴了。
......
“沒想到,土方先生身上,竟然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只是銀桑,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我知道,”
坂田銀時接了志村新八的話頭,懷抱著手來到土方十四郎的背后,
“喂,”
他喊了一聲,男人的背影不為所動,半晌,才聽到土方十四郎的聲音悶悶地傳來:
“嗯。”
簡單的問話,簡單的回答,
土方十四郎抬起頭,明明沒有抽煙,但志村新八好像能看出,他吐出了一口長長的濁氣——
“差不多,也該想辦法去把近藤桑救回來了。”
說完,土方轉身,又朝著剛才他逃也似的房間走去,
“那個,土方先生,沒問題嗎?”
志村新八走到坂田銀時的身邊,擔心地開口。畢竟聽完了土方十四郎的性格他們也有所了解,而且他和沖田先生的姐姐還有過這樣的感情......
“沒事,那家伙,不是沉溺于過去,這么脆弱的人。”
雖然這么說,坂田銀時看向土方十四郎的眼神,也潛藏著些許的同情。
看著他動作沒有猶豫地,
再一次將公主的房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