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輕輕地說道,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難道說,和他真的沒有什么關系嗎?”
月詠和坂田銀時走在街上,月詠陷入了沉思。剛才蓮說的話依然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一字一句,她希望從其中找出破綻或是怪異的地方,
可惜,
單從言語上來說,男人的發言,沒有任何一處會讓人對他產生懷疑。
只是這一條線索是她們這段時間里找到的唯一的線索,如果這條線索斷了,月詠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往哪個方向查了。
“不好說,”
身旁的男人抓了抓肚子,他語氣平淡地開口,聲音中卻帶著一絲肯定,
“那個小白臉,絕不是那么簡單的人。他身上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氣息。嘛,是好是壞說不出來,但是地,他絕對不像是他自己說的那么單純。”
月詠看了坂田銀時一眼,
這個吊兒郎當的男人的,只有在說正事的時候,偶爾會流露出這樣的神情。
“啊請等一等——”
兩人剛坐上下吉原的電梯,就聽見從不遠處傳來的一陣清亮的招呼聲;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子手里拎著塑料袋,笑呵呵地跑進電梯里,
“呼~還好趕上了,
謝謝啊,要是沒趕上這一趟的話,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呢。”
女人對著月詠和坂田銀時燦爛地笑著。
“就算沒有這一趟,下一趟不也是很快的嗎,為什么沒有坐上這一趟就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呢。”
“因為,”
那彎成了月牙兒似的眼睛,慢慢看向說這話的月詠,
纖薄的嘴唇一張一合,
“因為,錯過了這一趟,
就追趕不上你們了呀。”
“小心!”
木刀攔在月詠面前,替月詠攔下了直奔面門的一擊;方才還一臉和善的人這會兒面孔已經完全扭曲,殘忍嗜血的表情嵌在皮膚上,
嘴角依舊高高地上揚著。
被擋下第一手,緊接著落下的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月詠已經拔出了苦無,與坂田銀時一起同眼前的殺手在狹小的空間中戰斗著,
身影如風,攻擊如閃電,
即便是面對著兩個人的防守與反擊,那模樣極年輕的殺手,竟一時都不落下風,
不過,
也就是一時罷了。
洞爺湖與苦無,在逐漸熟悉了對方的躲避和攻擊路線之后配合愈發默契,已經能提前封鎖殺手的下一步動作,
原本應對還算輕松的殺手額頭上掛上了薄汗,
但她的眼中,仍然沒有任何的害怕或是恐懼之情。
直到洞爺湖劈在了她的手腕上,一支苦無插在了她的右肩;吃痛之下下意識松開了緊握兵刃的手,
坂田銀時面無表情,木刀轉了一個方向,
這一擊雖然不會要了殺手的命,但是可以讓她完全失去行動力,到時候抓回吉原,說不定就能追查到殺手背后的組織。
一瞬間電光火石,
銀時瞧見那殺手抬頭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反應過來,卻已經來不及了。受了傷的殺手竟然轉身一揮,從塑料袋里飛出的炸彈在半空中炸開,
坂田銀時與月詠抬手遮擋飛來的碎塊和塵霧,
再看過去時,
那殺手居然從炸開的電梯口跳了出去。底下,明明是吉原的萬丈深淵。
“喂,
喂——”